索一下,就迅速答道:“对于楚国臣不知道,可是雍氏就像是深入楚国故土的一把利刃,这一把利刃可以让秦国感觉切肤之痛,所以秦国肯定不会对此坐视不理。”
听到这句话,魏王圉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按照平原君所说,寡人同意议和。”
平原君赵胜嘴角露出笑容,魏国早已经不是那个文候、武侯时期的强国了,他们与其说是为了利益,实际上却是忌惮赵国。
赵国前来说服魏王议和,如果魏王圉不同意,那么....
“魏王所言,在下甚是欣慰。”赵胜绿豆大小的眼睛露出一缕精芒。
......
韩王然端正的跪坐在王座上,他的心情很是焦灼,但是他知道现在他还不能乱,一点也不能乱,继位十三年以来,他一直战战兢兢,害怕突然他醒来一瞬间,韩国就像宋国一样被灭了,身上穿着半旧的衣服,这是他最好的一件王袍了。
韩国很穷,也很富!
凭借韩国的冶炼技术,韩国的铁锭和铜锭是列国的硬通货,更别说韩国据于中原,人口繁茂,可是韩国依旧很穷。
在韩哀侯的时候,申不害训练了十万韩国劲卒,可是这些劲卒在吞灭郑国和抵御魏军的侵袭损失的一干二净。
韩国的历代韩王心里都有一个梦想,就是重复当年的韩国劲卒的威名,可是这需要耗钱,而韩国屡次遭到秦国进攻,赋税征无可征。
“王上,还在想陶邑的事情。”张平静悄悄的走到韩王然身边,在他身边跪坐下来,叹了口气,“韩国...”
“孤知道。”韩王然阴柔的面孔闪过一丝哀默,他轻轻的说道:“孤了解韩国这场战争既不能胜,也不能输,可是没想到,武安君白起败的如此之惨!”
“听说是...齐国的将领蒙敖所败。”张平道。
“不。”韩王然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道:“你忘了一个人,一个可怕的人。”
“安平君田单?”张平试探说道。
“不是他!”韩王然深深吸了一口气,“是齐国的太子建,也是现在的齐王。”
“齐王?”张平似有所思。
韩王然慢慢的起身,他轻抚着案几上的竹简,上面记载着此次出征的点点滴滴,他背着手,淡淡说道:“世人只知道安平君田单兵法出奇,可是鲜有人知道齐王才是真正的可怕。从去年颁布的求贤令就可见一般,一个弱冠少年竟然有如此见识。”
说完自嘲了几分,他原本以为这是闹着玩的,可是这事实一样的证据确实显露了招贤令的可怕,其中的蒙敖就是招贤令招募的贤才,而其他的士子也纷纷有所成就。
“当年的秦孝公颁布求贤令,众人嘲笑,现今齐国颁布求贤令,看来...韩国该改变了。”韩王然沉沉的叹了口气。
“王上!”张平有些吃惊的看着韩王然,这个年轻的君王心里也有着巨大的抱负,要不然也不会刚刚继位就开始恢复了申不害的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