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一下,吃饭的时候,我和妻子坐在一起,她坐在里面。
陈安平要和她说话,就让我先出去。
我一听,心里又不舒服了。你要说就说,这么神神秘秘干嘛?
我就不让位置,问他要说什么。
陈安平说是私事。
我从这顿饭开始就忍着,忍了这么久,现在终于憋不住了。
只是我没大爆发,理由大家知道,没道理。我只是很不善的说,你和我老婆有什么私事?我是她老公,我们平时什么都说。只要不是见不得光的,我听了也无所谓吧。
我的话很冲,陈安平的表情也不甚开心。
当时气氛很僵硬,我不想废话,火气蹭蹭的冒,那陈安平也阴着脸。
妻子只好又做一回和事佬。
最终,那陈安平只对妻子说,看来今天不适合了,就走了。
我和妻子也上了车,去门市接女儿。
我回忆刚刚那陈安平说的话,越来越不是滋味。
尤其是他描述我妻子的身体的时候,那个眼神,我不知怎么形容。简单来说,就像是在看我妻子一丝不挂的胴体。好像他也了解我妻子的身体,和我一样熟悉。
车走了一会,我俩一直没说话。妻子上车就变脸了。
我问她,今天出去吃饭,怎么都不和我说。
妻子说,吃饭这种小事,也要报备吗?又不是不回去给你做。
我听出了怨气,说,你觉得是小事,我觉得是大事。
妻子说,你还是疑神疑鬼。
我强压怒气,说,你说我怎么不怀疑?和别的男人吃饭,还不是同事,我要不过去,你肯定不说实话吧。
妻子说,我为什么不敢说,又不是做亏心事。是你多疑。
我很想直接掏出避孕套盒子,一把甩她脸上,最后没这么做。
妻子接着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面不改色说一个朋友看到的,他觉得有蹊跷,就通知我过来。
人不是一成不变的,狗被逼急了还能跳墙呢,我撒谎的水平,也越来越炉火纯青。
妻子不再问什么,只是说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我说怎样。
她说我疑心变得很重,为了证明一些不存在的事情,竟然连女儿都不管,特地跑来调查我。
我说,你还好意思说女儿,跟别人吃饭的时候,你有想过女儿吗?
妻子以一句“不可理喻”,结束了和我的争吵。
下车时,我问她,那陈安平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妻子开始不搭理我,我又故技重施,一直追问。
她最后不耐烦了,也不想女儿看我们吵,就说是谈生意,只能单独谈。
我只好住嘴。
这时女儿出来了,兴高采烈的抱着妻子,妻子也逗她玩,我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说实话已经见过数次,如今却有些胸口发堵。
当晚的气氛,被我和妻子维持的很好。我们现在唯一的默契,就是女儿了,不管有什么风波,在未撕破脸钱,我们都决定瞒着她。
可是,面子工程毕竟是面子工程,很脆弱的,在女儿睡后,就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