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们洗了澡,躺在床上,却不复之前的热情,中间留了一个冰冷的空隙。
我本不想和她说话的,但一合上眼,那些恶心的东西又回来了。只好睁开,麻木的盯着天花板。
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怜。也不知算不算自作自受。
妻子一直不说话,我却越想越来气,实际上这只是我一个人在自我折磨,可能我本就贱。
我强迫自己去睡觉,当妻子不存在。可翻来覆去,还是毫无睡意。黑暗中,仿佛有无数个男人脱得一干二净,挺着下面那根狰狞的玩意儿,在我面前死劲干我妻子,同时还毫不留情的,狠狠的嘲笑我,我这个悲哀的绿帽男。
我又想出去走走,结果妻子先我一步,起床了。
我问她去哪儿。
她说,你不用这样委屈,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我出去。
然后就要走。我一下坐起来,大声问你能去哪里。
妻子说旅馆,网吧,实在不行大街上,哪里不能去?
我听到她声音带着哭腔。好像委屈的人是她。
我心情乱糟糟的,想说别走,又说不出口。
最后,我听到房门被合上的声音,整个房间回归寂静无声。
我呆坐了一会,忽然蔓延起一股焦躁不安的情绪。
抛开别的东西,妻子还是我妻子,这种爱情,前面也说了,已经衍化成了亲情。她走,我还是会本能的担心,心还是会忍不住的七上八下,这大半夜的,万一遇到意外怎么办。
于是,穿上衣服,就出去找她了。
路上想给她打个电话,却又拉不下脸。只能开车乱转。
兜兜转转,差不多找了五六个网吧,三四个旅馆(其实进旅馆也就随便问问,人家不透露住客信息的。),一无所获。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赵赫打来的。
那一刻汗毛都竖了起来,怎么他突然打了电话,是照片有消息了吗?
深呼吸了好几次,最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接通了电话。
赵赫的口气听着火急火燎的,说哥,嫂子现在在家吗?
我说不在。
他接着说,那你现在去东太湖酒店。
我能听出他的口气,不是开玩笑,也来不及问什么情况了,直接轰油门,往酒店赶去。
赶路的时候才问他具体发生了什么。
赵赫说,刚刚他经过迎宾大道,看到有个很像妻子的女人进了酒店,旁边跟着一个男人。
我问他有没有看清。
赵赫说,没,只是觉得很像,不过那男人的长相,他倒是看清了。
接着他描述了那男人的外貌,每描述一次,我的脑子就刺痛一下,像被锥子捅过。
一身黑色休闲装,不胖不瘦,长得挺斯文,寸头。
和那狗日的陈安平,一模一样。
我头疼的快裂开了,大骂一声表子,车速飙到120迈。也不管违不违章了。或者我就想着出个车祸,撞死了倒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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