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也一了百了。
来到酒店已经很晚了。
赵赫告诉我这个消息后,就挂电话了。他还有些急事要处理,不然肯定会和我一起捉奸的。
和之前一样,赵赫还是劝我,别冲动,从长计议什么的……我都听不太进去,敷衍了事。
进入酒店,直奔前台。我当时也没考虑什么,就问有没有黎姿这个住户。
前台小姐微笑说,对不起,我们不能透露住户信息。
我说我知道,但是那女人是我老婆,我太着急了,能不能通融一下。你就告诉我她和谁住一起,不用说房间号。
回答还是不行。
于是,说了一大堆废话,最后我放弃了,当时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也深深的知道,自己是多么软弱无力,在这种时刻,如果有一点关系,那将有多大的作用。
我只好采用最笨的办法,那就是等。
等一分钟,她不出来,那就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不出来,那就一晚上,就不信他们能玩死在里面!
而且不能在大堂等,太容易暴露了。我走到门外。
我来到一个隐秘的角落,依稀记得旁边是个垃圾桶,大夏天垃圾桶恶臭难当,几乎能刺穿鼻粘膜,把人熏晕过去。我忍了。
我点了根烟抽着,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大堂,久了,就感觉眼睛干干的,还酸涩。
可我还是强撑着,观察里面来来回回的行人。
这样的过程,注定是煎熬的,一面是体外的煎熬,一面是精神上的折磨。
这样的双重煎熬,让我身体忽冷忽热,好像随时都要死掉一样。
我情不自禁想到,妻子现在可能就在酒店某一间房里,躺在一张大床上,被那禽兽进出。
可能是上面那张嘴,也可能是下面那张。
当然,更可能轮流、交替的上。
我感觉耳朵出现了幻听,似乎有一种“咕叽咕叽”和女人嘴被堵住的“呜呜”声。
嘴忽然被烫了一下,原来烟已经被烧到头了。最近抽的特别快,以前是享受那滋味,现在都快成精神寄托了。
我把烟头丢到垃圾桶,又点上一根,看着自己现在的处境,和妻子真是强烈的反差。
她在和别人享受床上的欢愉,而我,却只能窝在这臭气熏天的地方,被动的等待。或许说,我的骨子里可能真有一种贱性,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贱。
这种贱性很直接的反应在我的思维和行动中。
我明知有些事,就算是颠来倒去,思来想去,到最后也是折腾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了。
我用头去撞墙,用了很大的力气,直到撞得有些晕乎乎的感觉,我却好像清醒了一些。
之后又是漫长的等待,烟都抽没了,只好干等。又等了多久我没看表,不知道,但应该是凌晨了。
在我眼皮哆嗦的时候,终于看到有人出来了,酒店电梯打开,两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我看的一清二楚,的确是妻子。在那一刻情绪竟然出奇的平静,我丢掉烟头,拍掉身上的灰,就算是撕破脸,也无需以落魄的模样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