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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这就是律师工作的真实写照!没有谈判桌面的精英权威,没有法庭上的侃侃而谈,大部分情况下,他们的工作就是这样或者一地鸡毛,或者充满危险,或者随时结束。
安弈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斜着眼、抖着腿,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而不是个律师,好像也根本不在乎他刚刚把一个人的鼻梁骨打歪,执业生涯随时都有可能终结。
安弈鸣不以为忤,杨乐然却是心绪难平,毕竟这件事因她而起。她实在想不通,男人怎么那么大气性,对方不过是说了几句难听的话罢了,听了又死不了人,况且他平时听到的难听话还少吗?但是大胖子的鼻梁被打断可能是轻伤,构成轻伤就需要负担刑事责任,负担了刑事责任,安弈鸣的执业资格就会被注销……想到这里,杨乐然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你也太冲动了!”
安奕鸣与那人发生冲突后,杨乐然上前拉架,大胖子两手小指留了对极长的指甲,挥舞间,杨乐然也遭池鱼之殃,脖子侧后被划伤,流了不少血。
处理伤口的是名女医生,戴着口罩,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正打量着这两人的互动,关系还真是亲密且疏远!
安弈鸣举着右手,“胖子的手感就是好,q弹q弹!”
“安弈鸣!”酒精刺激伤口,杨乐然痛得面目变形,压抑了一晚的火气终于喷薄而出,“你能不能正经点?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在那里胡说八道。你是个律师,忌讳着执业资格,可不就是被人捏住七寸了吗?看对方那个得理不让人的样子,怕是连谈判的机会都没有,就把你送上法庭了!你要失业了安奕鸣!!!”
“谁说没有谈判的机会呀?”安弈鸣慢条斯理一字一句的说,举着打了石膏的手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又转头看了看杨乐然,也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至多是个b,不对,b-。”
伤口在肩头,为包扎方便,必须脱下衬衣,而安弈鸣一副绝不肯回避的模样,为免春光泄露,杨乐然一直拿衣服掩在胸前,被安奕鸣的无所谓气得连翻好几个白眼,惹得女医生嗤嗤偷笑。
“我是律师,他是老师,他要是想再咬我一口,我就能反咬他一口。”安奕鸣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石膏,包成这样很像重伤吧?他要不要再挂瓶盐水?
听了这话,杨乐然也顾不得生气,“你怎么知道他是老师?不是所有住在法大附近的都是高校老师,你看我……。”
“真没劲。”安奕鸣似真似假的白了杨乐然一眼,他眼睛小,又是一副硬汉模样,平时说话铿锵有力,这会儿拿腔作调使劲模仿女人的妩媚,违和冲突非常强烈,惹得杨乐然噗嗤一笑,“唐高还记得吗?”
杨乐然仔细回想一下,问:“留校的那位?”
“对嘛。我把大胖子的外貌特征行事风格跟唐高一说,他立刻就能对号入座,然后把胖子的个人信息发了过来……”
“你你你……”杨乐然恨恨地拍了安奕鸣受伤的右手,他嗷嗷惨叫地跳开,坐到角落里,一边哀嚎,一边拿眼瞥杨乐然。
靠外貌特征来找人太儿戏了!莫说大学城附近高校林立,就是法大教职工也成百上千,大胖子何其多哉,他怎么就确定此胖非彼胖?况且,万一他不在法大任职呢?万一他根本就不是老师呢?万一法大有一个和他很像的胖子呢?万一……杨乐然气得鼻孔都要冒烟,索性不再说话。
安奕鸣撅着屁股、拖着椅子坐到杨乐然身边,“事关钱包厚薄,我怎么可能不认真不仔细呢?你看你看,我是干什么的,能没点手段?车牌号码是准确且唯一的吧,有了车牌号就能找到车主信息,但是车主信息只是个名字,于解决这件事无助。所以呢……”
安奕鸣还想买个关子,但见杨乐然拿起一个针管,恶狠狠地看着他,连忙说:“他在你楼下有停车位,很有可能和你同楼,唐高也住在附近,所以我找他查到了更多的这个人的信息,大胖子叫庞博,不是法大毕业生,因为父母都是法大后勤部,所以他也在后勤工作,主要是管餐厅,刚结婚,老婆马上要生了……。”
这才像话!杨乐然长吐一口气,“你准备怎么咬他?”
安弈鸣扬了扬右手,脸上是孩子讨糖吃的又可爱又讨厌的表情,“舟骨骨折啊。”
杨乐然离开法律这一行太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其实舟骨骨折也是轻伤。
“轻伤!”
杨乐然尾音扬高,“真的假的?”
“哎哟我去,麻烦给个悲伤的表情好吗?我都已经是个残疾人,你居然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安弈鸣佯装哭泣还捏着兰花指拭了拭泪。
杨乐然沉吟,“需要立刻和对方谈判,否则失了先机,警察介入调查,想私了都难。”
“我把自己的手裹成这一副木乃伊的模样,就是为了谈判。”安弈鸣正色说:“已经让林枫去约了,就约在医院附近,你打完针,我们就过去。”
安弈鸣想用没受伤的左手把林枫的鼻梁骨也打断!让他就近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也不能约在这家小小的咖啡店吧?太不符合谈判的气场了。
“师、师父,医院附近要么卖婴儿用品,要么卖殡葬用品,我转了好几圈,就数这里最安静,您要觉着不满意,咱就只能去肯德基了。”林枫结结巴巴好一顿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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