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房门?便将茶盏放下,朗声对着门外的人吩咐一声道:“门外何人?如是身负要事,可进来对我讲述。”他的话音方落,却听得站在门口的那个人,低声对其回复道:“在下乃是郑家少主手下的属官,今有十分紧要之事,打算向军师来讨个主意?不知军师可否能够答应?”说着,却是伸手将房门给推开,闪身走进来之后,反手却将房门重又关好。可与此同时,却在院内出现七八条黑影,人手一支圆筒和弩箭。均是分别站在房门周围,时刻留神注意着屋内的动静。从这黑袍上所绣的老虎头的图案上来看,正是东北军特战队中的校尉。却也是,被二来吩咐专门来保护与函可大师的。
“哦,原来是陈居士?明日,东北军就会驾船出海,以相助于你家少主人,去夺回他所失去的一切?却是不知陈居士今夜却又因何事,而非要跑到老衲这里来讨什么主意?如果,老衲有能帮得上居士的地方?自不旁贷,定会全力相助于你郑家的人也就是了?还请居士对老衲直说即可?”函可大师却是不说,肯来帮这陈近南什么忙?反而是只说,是对郑家军如何如之何的。而这也是为了避免,对方会提及一些无理的要求出来?在将自己也给掺杂进,郑家的那些琐碎的事情当中去?在使得将来,让东北军和自己因此而陷入对方的泥潭之内?
陈近南听了之后,却是十分规矩的,对着眼前这位东北军的军师行了一礼。随后,这才开口对其言道:“在下心中有一件事情,一直是难以将其给决择下来?就是明日一战?一旦捉住了那个郑鸿逵?或者是将主母还有幼主迎救回来?但不知该对其来如何处置?如要是一举将其给杀了?又怕旁人议论与我家少主,没有容人之量?连一个犯有过错的叔叔都不能相容?故此,我来向军师讨一个主意回去?”陈近南的话刚一说完,对面坐着的函可大师也就明白了他的心意。
知道了,这个陈近南真正的来意?并不是当真就为了那个郑鸿逵,而是被东北军给关押起来的那个郑芝豹。只不过,是拿这件事情做个幌子,从而引出函可大师的话。并由此探查一下,东北军对于郑家这个胁从叛逆之人,最后到底是打算如何处置与他?而最让对面的这位陈近南,甚为担心的一件事情?恐怕也就是唯恐与东北军,待这件事情结束以后,为防备与郑森升起不臣之心?到时候会另行扶植起来一个傀儡,专门来继承与郑家的事业?而这个郑芝豹却是最好的人选之一。若如此一来,郑芝豹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定会对东北军惟命是从。而郑家的主事地位,也就此沦落于他的手中。这也无疑,是陈近南最不想要看到的一幕,这才趁着今夜前来,想要来跟这位军师摸一下底?
却见这位函可大师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先不与他说什么郑家的事情?反而是忽然开口对其言道:“你家少主的神智,如今可还算清爽么?要说起来,我那可也是兵行险招。可谓是以毒制毒了,当时却也有些为此担忧。只怕我的那付药药性过大?即便将人给弄醒了,可最终却使得人神志不清。你可要知道,我的那副药,好人若食用了?先是神情迷乱,虽然识得人相,可却会依从与他人的驱使。形如木偶一般,供人驱唤。旁人无论让其做些什么?都会毫不犹疑的去做。这也是老衲当时为其担心之事?”函可大师说到这里,不免长吁一口气,似乎是替郑森恢复正常,而称善不已?
陈近南听到这几句话,心中不由就是一动。急忙对其开口询问道:“那军师的那副药,外表却又是什么样子的?可否能拿出来让我也好见识一番?”说罢,却是紧紧盯着,这位对面坐着的函可大师的脸上神色。却见这位东北军的军师,脸上堆出几道皱褶出来。对其笑着回复道:“无碍的,既然陈将军想看,那老衲这便于你拿出来:”说完,伸手在怀内摸出一个纸包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屋外有人,对着屋内高声言语了一句道:“军师可在屋内?主帅令属下找军师有要事相禀一声。”函可急忙将纸包随手放在桌上,对着陈近南稍有些抱歉的言道:“请陈将军在此先稍坐?待老衲去去便回。外面的人先等片刻,老衲这便出来。”说罢,是站起来推开屋门,随着这就打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