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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之变者恒故。昨日以为定者,须臾之间,岂料情形大变至此?——《知天命》
宋昭宁心中确有些疑她,但她亦知卫舒窈绝无害人之心,况她几番说出这些事来,都无疑都是在助他们。因见她叹息,乃收回了自己颇有些咄咄逼人的目光,说道:“然则你所说的这些,却不可作为切实的证据。莫说此书你如今找不见了,可被人说作是信口雌黄,就是你如今找见了,拿到鬼族面前去,他们怕也会细思元帝笔下所谓莽撞一言的含义了。”
卫舒窈心中想道:全因如今还没一个叫腐女的群体,不知正是因这样厚重的牵扯,元帝白衣早可能滋生旁的感情。杀功臣者不足为奇,能杀所爱之人者,又有几人呢?在后世,原也有对元帝白衣关系有诸多揣测的,亦有以手中笔想象其往事的,而后世对麒麟元帝的平反,亦在这段感情上蒙上了一层悲情薄纱。想想看罢,他仍心心念念地盼其归来,亦想着是否是因着当日的坦诚告白惹恼了他,这般辗转反侧,心念往事,全不知那人早已躯残体冷,再无归来之期了。如此,能不叫人心痛伤怀么?
卫舒窈将这些飘飞思绪牵扯了回来,因回宋昭宁道:“却也不是没有切实的证据,只是却要麻烦林将军,再去发一座穴洞了。”
宋昭宁闻言挑了挑眉,林牧亦皱起眉头,问道:“敢问姑娘,这是何意呢?”
他此时也不敢再看低了卫湛的这位妹妹,言语亦温和轻缓起来。
却听卫舒窈道:“细说起来,这又是另一桩往事了。”
她又喝了一口酸笋鸡皮汤,却发现那汤已然冷了,因往桌中推了推,不再碰了。宋昭宁看见,扬声叫了月笙进来,叫她吩咐小丫鬟们将桌上的残羹冷炙尽皆收了下去,另换了新鲜的果品茶水上来。卫舒窈笑道:“姐姐果有一双慧眼,便是再细微的事情,也逃不过姐姐的眼睛。”
宋昭宁笑道:“且不说这些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卫舒窈知她必心心念念求往事真相,因也不再卖关子,乃直说道:“姐姐还记得我先时所提的那个水形阵法么?”
宋昭宁回道:“不过今日方说的,哪里就不记得了呢。”
卫舒窈道:“此事同那水形阵法的主人,也有些关联。”
她因沉吟片刻,自捋了捋思绪,乃道:“这个故事也是话长了,从哪里开始呢?”她兀自想了想,乃笑道,“是了,仍是从白衣始罢。”
“——鬼族先王身边其时有左膀右臂两位长老,左膀唤作梧桐,右臂唤作凤迁,今日所言,正是从这右臂开始。”
卫舒窈抿了一口茶,自笑,“我这倒有些说书人的样子了。”然后说道:“细说起来,实则当日鬼族之中赞成于人族结好的人并不多,梧桐认定人族狡诈,不肯;凤迁则认为即便同人族结盟,鬼族也才应是占据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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