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严密的监视中,去什么地方也总会有人跟着,生怕她们逃跑似的,等到时间长了,就开始有人坐下来给她们讲课,讲一些她们听不懂的东西。奇怪的是,总会有人听得欢呼雀跃,总会有人狂热地拥护。
这样的讲课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就有人进来让她们给自己家里写信,让家里的亲朋好友前来加入,或者直接打钱过来——这是花姐怎么也无法想象的,她从一开始就想离开这里,对于她们所讲的从来没有认真听过,也根本就听不进去,因此当别人把信纸或者电话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她的女儿却表现的很是激灵,她总能从容地应对这些,哪怕是装模作样,也是很在行。
汝燕总会假模假样地配合,她想办法让那些人知道她们是配合她们的,努力地取得对方的信任,打一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写给谁的电话——她很是卖力地想办法生存下去,那样的话每天才会有饭吃。但时间长了,却怎么也不见效益,厂房里的人等不及了,就把她们母女两带到了两外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一个玻璃厂。
这个玻璃厂里面,也是塞满了有了男人,但更多的依旧是女人。他们熙熙攘攘地拥挤在这里干活,干的活是没有任何汇报的,没有人给他们发工资,没有人来关心他们是否被玻璃划伤,更没有来关乎他们是否病了或者累了——这只是一个无情地压榨工人劳动力的工厂。
这个工厂在一处荒郊野外,里面有好几层防护栅栏,不对,应该说是好几处包围圈——把里面的人重重围困在里面,让他们怎么也逃不出来。他们就像是囚徒一样被囚禁在里面,但被囚徒还要悲惨,他们不仅失去了自由,还要被无情地压榨劳动力。
有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在来到这里不久之后,他实在忍不住这里的剥削,就晚上偷偷地想翻墙溜走,却不想院墙上早已围满了电网,当场就被电网的电流击中而亡,这个事故在花姐的脑海里留下了恐怖的记忆,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众人从房间里出来,看着被电网击打的满身焦黑的少年……
花姐和女儿,还有更多的被困者,他们蜗居在一间不是很大的房间里,房间里支满了床架,她们拥挤在一块,总是在半夜偷偷地商议着,看如何从这个鬼地方溜出去——花姐实在是受够了,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这里苟活下去,她要带着女儿出去,自己的女儿现在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纪,她不应该在这个地方受罪。
但是,这里的情况几乎和上次的情况一样,甚至比之前的情况还更加的恶劣,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严密的监视中,玻璃厂的各个角落里几乎都安装了摄像头。他们吃饭、睡觉也都在严密监控中,虽然已经没有人寸步不离地跟随着他们,但那些一道道围墙,一个个栅栏和电网,已经把他们困的死死的,任凭他们怎么努力地想办法都没有成功地从这里出去,直到屈麻子等人的到来。
“我也不知道花姐和汝燕在里面的,只是接到上级的指示,从这个地下世界带了些人出去寻找到了那个地方,然后就轻松地把他们救了出来。”屈麻子对匡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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