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被人推开,冷烈仅是一皱墨眉,没有做出别的反应。
能如此不敲瞧门进他办公室的人,似乎目前仅有一个——范特斯,也是他竞争对手之一,当然撇开这对手身份,他们也是铁友,他接手父亲的帝国公司,还自己开了一家俱乐部,天生贵族的文质彬彬又邪惑,喜欢刺激,追求冒险。
“你有没有看今天的报纸。”范特斯翘着长腿,一张一看就是贵公子的白皙俊脸夸大着,黑色衬衫被他扯了两颗纽扣,笑得斯文无害。
嘴角微抿,冷烈扬扬手中报纸,算是回了他的话。
范特斯一脸神秘兮兮砸嘴,了然一眯眼:“怪不得你没看,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
“如果你一大早来这里只想告诉我手上不用你说很快将看到的大秘密,那你可以该滚哪就早点滚,我没时间没空闲去搭理自己的头号劲敌浪费墨水。”
对范特斯这假惺惺头号大笑脸,冷烈可一点也提不起劲,慵懒倚着玻璃窗。
夸张吃惊,范特斯无辜摊手:“我这不是很想要尽快告诉你才来找你的吗?你不感谢就算了不需要这么冷漠对我下逐客令吧?”
“你的意思,是我没心没肺没人性?”修长手指翻开报纸,光晕中低眉认真看报纸的冷烈不在理会他,就这么安静倚在那里,像能发光的热能量,耀眼迷人。
“你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反正你自己都承认了。”范特斯笑得更和谐纯真。
“三秒之内在我面前消失!”
冷烈一蹙眉,范特斯吓得眼皮都跳了好几下也不停歇,赶紧笑嘻嘻道:“我妹妹让我来跟你要电话。”
冷烈身躯一晃,翘臀后的玻璃窗嗡嗡被他震得回响。
“什么原因让范雅儿忽然有这伟大的念头了?”
对那个千金脾气的女人,冷烈又不是没见识过她的‘功力’,当真佩服得紧。
范特斯一想起妹妹缠他的这事更无辜,凌晨七点妹妹就把他弄醒,他可是睡了两小时没到阿。
“报纸!就那一则虐待幼儿园小朋友的新闻。”
“这跟你妹妹要我电话有任何能关联的地方吗?”冷烈想不明白,范特斯更想不明白。
“她说那个被虐待的小男孩半边轮廓很像你,所以她很好奇那是不是你的私生子……”范特斯身体在这话音落下时,身体半弓,脚跟掂起,随时做好他一发飙,他就用奥运短跑冠军的速度逃命。
可冷烈并没他想象里的举动,仅仅是满头黑线,他也对妹妹很无语,就那黑白半张轮廓,跟冷烈完全划不上任何关系,真是服了他们这些女孩子,对正事就喊死喊活,对这些八卦却像是拣到宝贝一样两眼发光,蠢蠢欲动。
“看来你妹妹有某种癖好——”,范特斯竟然点头……
冷烈总算是翻到那则新闻,淡淡扫了眼那吸引范雅儿的半边脸。
的确挺遭人喜爱,但的确跟他没半点关系,家族规定就像个万劫不复的死规定,连他的女人,都是父亲和母亲一手在背后挑选,每月准时送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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