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时送来一个跟他同居,然后各种调查适不适合做他未来的妻子。他不喜欢,可以选择一月也不会动一下,第二月马上就会被送走。如此循环几年了。
关于外面对他们家族的种种神秘猜测,他其实也不太清楚,他只是活他的人生,除了女人这点之外。
说到女人,冷烈额头青筋暴现,突出得很明显。
五年前那夜后,他就像被那纸条下了诅咒一样,不管遇到他怎么满意的女人,一分时间,那夜被那电棒触的兴奋就在他脑海里蹦出,那张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白指黑字更让他快速从女人身上退出。他明知道她这纸条是故意,却着了魔瘴那样!
这纸条,让冷烈活在整整五年的噩梦里,简直就要抬不起头来。无脸见人了。
“怎么?你此刻该不会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吧?这在办公室里,又一大早的,你也知道我们男人容易血气方刚,难道你也乱跟自己的秘书有染不成?”范特斯眼光很‘猥亵’一眯,不怀好意往冷烈某个地方瞄了眼,嘴里啧啧不已。
“如果不想瞎着眼爬出我这里,就识相点闭嘴。”
“好好好!我收还不行吗?不过这一大早的,你那里很不老实呀,哈哈...”范特斯在冷烈摔手仍出物体袭击时哈哈大笑,身影消失在门边,反正他过来不过是想让妹妹知道他来过,任务完成又调侃到某人,也该滚了。
冷烈抿着嘴角,在阅览资料。
“啪!”手里的笔被他准确仍入笔筒,脸色一嘣,心情没由来一阵烦躁。
真该死的!一想起那夜就让他想起那个女人的味道,身体有某种强烈的骚动,挺起身躯。
敲门声传来,他还没应声门已被推开,一条女人若隐若现的女人娇身出现在门边,像是故意来引他犯罪那样的扭着她汹涌波涛曲线。
一股清新的香水味随之沁满办公室,幸好不是他讨厌的浓妆艳抹,一袭喷火的白色V领短裙,一头波浪野性金色长发,一双白皙勾人美腿让冷烈的眼光忽然一紧,仿佛着了火,身体本能在强烈的渴望着抒发。
想要把那夜的记忆抹掉,感觉却越发的清晰,那甜美的味道和撩人的青涩让他那里瞬间翘|首昂|扬,忍得都发疼了。
眼里一紧,简直该死的!偏偏这时候还有一个故意来勾他的女人,还是以前被父亲逼着跟他有过暧昧关系,他K掉的女人,记家千金——记美娇。典型的千金小姐脾气,花瓶专属。
“怎么?冷少这一早的,是在想谁呢?兴致这么好呀。”
记美娇美目一转,似乎看到那弓起的神秘之地,娇媚一笑,纤手像发情的蛇美人,柔柔瘫软着缠上冷烈,这柔软,故意磨蹭的触碰让冷烈身体燃烧更旺盛,他自诩他不是柳下惠,男|欢|女|爱,只是成年人身体本能在发酵的需要罢了。
“脸色潮红,冷少你在因为什么冒汗呢。”记美娇矫情,纤手大胆探入他衬衫内,她会如此放肆也是因为她是他父母指定的暖|床人之一。
“不需要忍,我都是你的。”记美娇娇羞一笑,紧紧缠在他让她着迷的结实腰间,柔软小手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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