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里头没动静,唐朝挑了挑眉,飞起一脚踹上门板,施以默没想到他会来真的“你干嘛?”
“开门。”
“这门可是你家的,踹坏了没人赔。”
唐朝的脸沉入戾气,“我说最后一遍,开门!”
“可我不想见到你。”
男人逸出冷笑“昨晚,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她就知道会被取笑。
唐朝打电话命李秘书取来钥匙,施以默使出浑身解数撑住门不让他进,她的那点力气哪能是男人的对手?唐朝三两下挤进门,她的身子往后弹退,若不是他及时擒住她皓腕,她定会撞向身后的柜角。
李秘书带上房门离开,施以默下巴磕到唐朝锁骨,疼得她龇牙咧嘴,想出手推起他胸膛,男人霸道的将她按在怀中。
“别动。”他圈紧手臂,薄唇埋入她颈间“让我抱会儿。”
她的身骨很软,唐朝抱着她就像抱了块枕头,男人羽睫微阖,深入浅出的呼吸喷灼在她身上,多少有些酸麻瘙痒。
施以默试着推了几次,地上黏在一起的两道身影也没见分开。
他高大的身子疲惫的压在她身上,施以默最终放弃挣扎“你妈没为难你吧?”
“你觉得呢?”
男人的声音已疲倦至沙哑,他鼻尖在她脖子上蹭着,愈渐浓郁的呼吸如火炬般烧的她不适“你可真会给我闯祸。”
他宠溺的在她臀部上一拍,施以默疼得闷哼。
想来也是,她起先那些话,定是把陈桂云气得不轻,这男人铁定被纠缠许久才打发她走的,不然也不会呈现出这份疲惫。
既然明知他母亲这般厌恶她,为何还是不肯放手?
施以默敛唇,“我看那个欧颜挺漂亮的,跟你……”
她后话还未说,就被男人狠掐着臀肉,施以默痛的张牙咬在他肩头。
“默默,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么?”
他下巴搁到她肩上,横在她背骨的腕部收紧,施以默的半张脸挤入男人胸膛,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呼吸有些紧致。
在乎么?
她扪心自问,没感觉。
她从不去奢求不会开花的爱情,那颗心,也就不能做到真正敞开。
她渴望家人,渴望能得到一个完整的家,唐朝是不可能给她的。
所以,对他,她不能爱。
“那么你呢?”她视线穿过落地窗前那株不老松,外面的世界霞光万道,却独独没有一道是为她点亮的“你又在乎我么?”
唐朝没有说话,施以默知道,这个问题,他无法给出承诺。
两个人,明明彼此不爱,却要强制性绑在一起。
理所当然的,她又搬回了唐朝那个空荡荡的大房子,若不是有刘妈在,这里哪还有家的样子?
被调工作的事,她也没有告诉他,反正他晚上从不会在这过夜。
上官夜和梁月兮的事,虽然被压下来了,但对于两家解除婚姻,流言蜚语还是不能阻断,上官夜本就生性风流,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不过美美有他陪着,她也算安心了,只是不知,这段感情能不能开花结果。
她刚下早间新闻,便被老总喊到办公室,或许注定今日是个非比寻常的日子,于施以默来说,办公室来的这位是不速之客。
透过镜片,上官佩那双眼睛尤为敏锐。
她端着盏咖啡,穿着一身干净的修身服,那张脸上,丝毫找不到半点岁月的痕迹,所有的头发被束成个髻,这般高贵的气质到哪都能镇得住场。
见到施以默进来,女人锐利的眼锋下隐起些异常,只是她并未表露出来。
“你就是施以默?”
她冷冷开口,自落地窗前走向沙发,手中的咖啡被放上茶几,她交叠双腿坐了下来。
施以默知道,那日她带着江凤美大闹上官家订婚宴,这个女人断不会对她有所好感,只是她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是。”
见气氛有些僵硬,旁侧老总上到施以默跟前压低声说“这是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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