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款系的着装忱在镜子内,唐朝半张俊脸埋入她颈间轻吻,圈在腰间的大手猛地收紧,施以默有些缓不过来气。
“做什么呢?”她口气不满,用手肘微撞向他。
这份力度,恨不得将她融进骨血。
施以默擦好消炎药,待面部将药油完全吸收,女人拧紧瓶盖,正旋身向后,双唇被男人迫切堵住。
她觉得现在的他有些奇怪。
女人推挡在他胸前,“干嘛呀,刚擦了药也不怕沾在你身上。”
唐朝并未同从前那般坏笑,他狭长的眸子邃黯幽深,几乎是凶狠的将她推抵上墙体瓷砖。
吻,炙热且缱绻缠绵。
他修长左腿横在女人双腿间,压下的吻让她窒息难耐,他一反常态,动作要比之前更为凶猛,施以默的肌肤被他弄得撕裂般疼痛,那种急迫想要将她融为一体的感觉,充斥在唐朝胸腹间。
像是担心她会消失一样。
施以默有些招架不住,“唐朝,你松手。”
他浑浓的鼻息在耳畔激荡,女人被他抱坐在洗手台上,两手退开她身上衣服,一张莺惭燕妒的脸压入她胸前,施以默凤眼逐渐浑浊。
他这是怎么了?
浴室内有所有人向往的淫猥,施以默暗哑的低吟自唇齿间断断续续传来,如今,只要他想,她都会尽可能满足。
只因她懂得如何在他身旁好好呆着。
他们从浴室到床上,从床上到沙发,百平米的卧室内,几乎能做的地方一个也没落下,他如一头精力充沛的猛兽,想要不断在她身体里索取的更多。
施以默被他折磨的疲惫不堪,几次求饶,他置若罔闻,只一瞬就仿佛换了个人似得。
完事后,她无力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上遍布青紫吻痕,男人仿佛要把许久之后的都讨要回去。
唐朝洗完澡后自衣柜内重新取来身衣服,他套好黑色西裤,男人将白衬衫扎入裤腰内,皮带铂金扣交合的声音清脆在她耳际,施以默这会却没那力气瞥过头来。
唐朝自抽屉内取来张银行卡落在床头柜上“这是分手费。”
她微怔,折过脸来迎上他高深莫测的黑眸。
“什么意思?”
男人笑了下,“恭喜你,自由了。”
施以默翻身坐起,白色珊瑚被拉至胸前,锁骨处他留下的痕迹却无法掩饰。
“你要结婚了?”她不怕明知故问。
唐朝俊脸稍暗,一对眸子浅眯起,“怎么?舍不得我么?”
施以默算是明白他刚才反常的举动,原来是想把分手费里的服侍一并讨回,生意人果然哪里都算得精。
“这是我们先前就说好的。”施以默无谓耸耸肩“你这次是真的放我走了吧?”
男人点了下头,样子不像开玩笑。
她心头有股莫名凉意,明明他要结婚的对象就是自己,可她却有种想自嘲的感觉,被金钱利益渲染过的婚姻还能维持它原本的意义么?
施以默抿了下唇,“唐朝,我想知道,你会同现在的我结婚么?”
不是那个背负光环的欧家大小姐,仅仅是她,平凡的施以默!
“你想跟我结婚?”唐朝鹰眸扫来,她在他眼里瞧见了一袭类似于嘲讽的东西“你爱我么?同我结婚?”
他这话,倒是把她问住了。
她从未想过去爱唐朝,高伟凌是她很难逾越的一道坎。
她只是不想代替欧家大小姐的身份嫁人,显然,唐朝要娶的是欧家大小姐,不管她是欧颜也好,欧默也罢。
他们两个人,是为了什么要必须绑在一起?
施以默笑了笑,真希望他们就这样永远不再有牵连,她能够按照当初的计划,到他订婚后就离得远远的,从此再无瓜葛。
她执起那张卡递还给他,“之前也算你情我愿,这钱我不要了。”她还是希望他们之间谈了场会分手的恋爱。
唐朝没有出手去接,“你什么时候搬走?”
“你想我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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