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他又恨不得一脚把她撂下床。
她一直觉得自己挺贱的,又或者穷怕了想跟别人一样扒个财神爷不放,可她心思到底不够深,也不敢在他身上耍心机硬是要挖他个大金窟窿,他有时候大方,干一次甩手就给她好几万,江凤美乐得心扑通扑通跳。
这要在她们村儿里,几万块要供普通人家挣个好几年。
上官夜说他见过的女人很多,各种装逼操蛋都弄到床上干过,还就真没见过她这么傻不啦叽的,一点小钱能让她跟抢银行似得傻愣半天,她总觉得那几万块钱就算是包养她的所有资金,到他再给她钱时,她还傻呼呼问他:你忘了么,你之前已经给过了。
那个时候他特想抽她。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她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表面上依旧拽的二五八万,说点话要多牛掰有多牛掰,但有时候在她身上显出的温柔很真实。
这是他之前不曾有过的,很多时候她觉得这就像一场秋梦,她发现自己开始一点点沦陷进去,跟施以默商量好一旦时机成熟就远远逃离这个地方,可她开始举棋不定。
她变得贪婪,想在他身上要得更多,希望他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因为她没敢说。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们之间只是场游戏,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呼来喝去的妓,她不该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孩子的降临,让她的欲望如火山般瞬间爆发,那一刻,她真的有想过狠狠抓住这个男人,不管代价是什么,她想为自己勇敢一次。
那场订婚宴,她感动的稀里哗啦,她觉得全世界抛弃她都没有关系,至少他说要她,她从来没想过,原来自己也有这么贪婪的一面。
说她傻也好,骂她贱也罢,她都受。
看起来她的确像那些悲情剧的女主角,被男人越虐越爱,其实不是,她也有被上官夜逼疯的时候,她巴不得他从眼前永远消失。他对性事有着上瘾的迷恋,江凤美在床上叫的越大声,他体内的兴奋因子会越强烈。
有时候,他会变着法折磨她,各种高难度姿势全是以玩弄她为乐趣,她知道,在他眼里她连妓都不配,更何况人?
种种非人手段,她有想过死,想过一了百了结束自己的生命,可她做不到,她怕将来父亲下到阴曹地府指着她鼻子质问:你为什么那么狠要丢下我!
直到上官夜第一次在床上对她温柔,她都没有从死的想法里转过弯。她永远记得那次,他消失了一个月,又奇迹般出现,二话不说把她撂倒上床,她能想象他又要玩出的新花样,那颗心冰冷到极点。
他却柔情的亲吻她耳朵,喃喃说道,“才个把月不见,我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惦记你。”
从那次开始,他态度在一天天改变,在床上时,她逐渐觉得自己不是被他干,而是在享受。
她想,她已经疯了。
她内心极其渴望一种爱,受够了孤独寂寞的日子,就是那种近乎疯狂的渴望,她没有守住自己的心,被他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给一点点征服。
哪怕,她也曾被伤害过。
这种强烈的幸福感一直延伸到流产,她的世界在那一瞬全部崩塌,她怎么就忘了呢?游戏永远都只是游戏,她沉迷进去,分不清现实与虚拟,真实与梦境,当他带回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她才知道绝望的滋味。
孩子是被他亲手扼杀的,这点,她从不否认。
那次恶性流产,医生告诉她,她以后怀孕的几率是百分之五,她不知道百分之五是什么概念,她只知道,她可能永远也做不了母亲。
这个秘密,她一直保存到现在,她没有让医生说出去,这也成为她很难逾越的一道坎。
所有人都觉得她的举动很难令人理解,却从没有人真正扒开她心瞅瞅里面都装着什么,一段感情给她的痛苦太大太沉,几乎压得她没有勇气走下去。
之后跟上官夜疯狂的那几次,她没有服用任何一颗避孕药,因为她本身就是最大的一颗避孕药。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坚强了,至少没有人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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