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品品我自个儿种的花泡出的花茶,可是比那宫外买进的好喝?”原星儿一进屋就急切的沏了茶。童海岳看原星儿高兴的模样,心中也是开心的很,招呼晴若与安玉道:“你们俩快坐吧,与我和星儿便不必那么客套了,咱们之间不必拘礼。”童海岳说着便先在椅榻上坐下,晴若与安玉也不客气的坐了。童海岳说的没错,他们几个从小便关系密切,自是比常人之间多了份亲昵,少了份客套,客套对他们再说也是不必要的。
原星儿沏好茶,给他们一一端上,道:“这玫瑰花啊可是我细心栽培的,取的可都是花蕾,洗净后,在太阳下晒了好几日,晒干了才保存起来的,就等着有一日你们来了泡给你们喝。”原星儿看着安玉道:“玉儿不是最喜欢喝玫瑰花茶了嘛,这回啊,可要好好品品我原星儿的玫瑰花茶。”
安玉将杯子端起,在鼻下一闻,道:“香味浓厚,是上好的玫瑰才有的味儿,看来,我们的星儿可真是用心啊。”安玉还没喝,只闻了香味就夸起了原星儿,惹的原星儿是一阵得意。
“安玉,你这还没喝呢,可别那么早下定论啊,你看星儿被你夸的,可都要不知自个儿是谁了。”童海岳望一眼原星儿之前还高兴的脸,立马就嘟起了嘴,不高兴的望向他,道:“有你这样说自家夫人的嘛?少在姐妹们面前说我的不是,小心晚上我不让你进房!”
晴若听原星儿说的一下便笑出了声,道:“你俩怎还跟以前似地,总是见了面就闹,可不像已成亲的模样。”晴若望一眼杯中的玫瑰花苞,已微微有些绽开,很是漂亮。
“我可是好女不与男斗。”原星儿不搭理童海岳,坐到晴若身旁,拉过晴若的手,仔细的看着,好一会儿才出声,道:“更漂亮了,只是,也更清瘦了。若儿,如此可不行啊,你身子弱,可得多吃些,补补。”
“我吃的再多也就如此,清瘦些好。”晴若也看着原星儿的小脸,笑着道:“你啊,还是没变,只是,比成亲前更加开心了,看来海岳的功劳可不小啊。”晴若回过头,看一眼坐在椅榻上的童海岳,微笑着看着他们。
“他有何功劳啊?若儿,你可别说他好,否则,他还真以为自个儿有多好呢。”原星儿抚了抚晴若的手,道。
“对了若儿,一直想问你一事,前些日子宫中有传言,说你在北陆国受了重伤,可是真话?”原安玉品了口玫瑰花茶,确实味道不错。
原安玉这样一问,原星儿与童海岳也都盯着晴若,等她的回答,晴若沉默了会儿,幽幽的点了头,道:“确实受了伤,但已有好些日子了,已经痊愈。”原星儿听晴若这样一说,表情带着惊恐,抓住晴若的手臂道:“是伤到哪儿了?有多严重?是何人干的?”当初她与原安玉不愿她远嫁和亲,除了几人关系甚好,舍不得以外,还因为,那北陆国山高水远,若是晴若被伤害了,他们根本帮不了她。
晴若拍了拍原星儿的手背,露出温柔的笑,道:“胸口的箭伤,没伤及要害,伤口已经愈合,没事儿了,不必担心。”只言片语,粗粗带过,晴若不想已经发生了的事儿,再让身边这些在乎她的人们过分担心。
“若儿,对我们就不必隐瞒了,告诉我们,你在那太子府究竟发生了何事,才会弄到受了那么重的伤?”原安玉执意要听真话,她不愿看着晴若自个儿把苦闷都放在心中,独自承受,这只会让他们这些姐妹们愈发的不安,她终究还是要回到那北陆国的,那时,他们又怎能安心的让她归去?
晴若迟疑了,她不知该不该告诉他们实话,可告诉他们实话了,他们又该如何去想陆赫炎?原本陆赫炎留给他们的印象就不是很好。“那日我收到大哥的飞鸽传书,说父皇病了,我便想回来探望父皇……”晴若缓缓出声,“只是,陆赫炎不让我回,无奈之下,我只得深夜离了太子府,选了回大原的近路,却没想到,那近路凶险极多,才受了伤。”
“那蛮人太子知晓你离了府,没有追去?”原星儿依旧满脸惊恐而担心的模样,似看得见当时的场景般。
“就是追了,我才只是受了箭伤,否则,如今你们已见不着我了……”晴若喝一口玫瑰花茶,“我不知陆赫炎为何极力反对我回大原,只是,他把我救回府后,答应我,等我伤好了,便与我一同回来探望父皇,却没想到,大哥后来到了北陆国,要将我带回。”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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