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蛮人太子的思维,就是不可用常人的来考虑,否则怎对得起他外头享有的‘盛名’。”原星儿撇了撇嘴,道。她对陆赫炎一直就没有过好印象,那次她大婚,陆赫炎与晴若同归,她便看他不顺眼极了,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一点儿也配不上她的宝贝妹妹晴若。
“许是他心中有何不得说的苦衷吧。”原安玉看着杯中绽开的花蕾,想起陆赫廷对她说过的一些话,“记得赫廷与我说过,他记事开始,就一直跟着陆赫炎,陆赫炎对他一直很好,但是他用心对待的人甚少,赫廷还说,曾听宫中的公公嬷嬷们说起过,陆赫炎小时似经历过何事,那事儿之后,才完全变了性子,成了如今的蛮人太子。”
“是何事?”原星儿又好奇起来,瞪着大眼睛,看着原安玉。
“我也不知,赫廷似乎也并不清楚当年究竟发生过何事,似乎也是北陆国宫中很忌讳的事儿,武帝曾下过令,不得宫中私自议论当年发生的一切。”许是听陆赫廷说的多了,原安玉并不一味的觉得,陆赫炎是个冷漠无情之人。
晴若静静地听着原安玉说的这些,她曾也想过,陆赫炎不该是一生来便是这样暴虐的性子,许是经历过什么,才变得如此,只是,陆赫炎怎么都不会与她说究竟发生过何事,或是他经历过什么。“玉儿与陆赫廷如何了?”晴若岔开了话题,不愿再说陆赫炎。
“没有如何,就如此,他总是不经意的便来了,没任何征兆,来不了几日又要继续回到军营中,偶尔书信。”原安玉简单的回答道。
“何不求父皇赐婚,让你两赶紧完婚,也去了心中一桩大事儿。”晴若是想安玉能有个好归宿的,与陆赫廷接触过几次,觉得还是个不错的男子,至少可以保护得了原安玉,能给她安逸的生活就是。
原安玉摇头,脸上显出忧愁:“如今父皇病重,而赫廷又是北陆国皇子,我想,母后也定不会再答应我嫁去了。北陆国,终究是父皇与母后心中的一块心病。”
“父皇抱病以来,朝中也是人心惶惶,今个儿早朝还发生了件大事儿,我这回来了,还一直未与你们说。”一直没说话的童海岳,突然出声说道。他一说是大事儿,原星儿、原安玉与晴若都望向了他,等着他继续说。童海岳严肃了脸上的表情,道:“今个儿是父皇抱病以来第一回早朝,二皇子袁云雷便提出不满原云峰继太子一位之事,惹的朝堂之上众大臣忧心忡忡。”
“不满大哥当太子?”原星儿差异的瞪着眼睛,“如今父皇病重,他说这样的话,是想造反不成?”
“他早有造反之心。还记得刚要立太子时,他就私通了大小官员,在朝堂之上联名要求父皇立他为太子,只是那时父皇早已有了打算要立大哥为太子,后还被大哥查出了袁云雷私通官员,为了私通一事,父皇还囚禁了袁云雷好一阵子,那之后袁云雷便对大哥一直记恨着。”童海岳皱眉说道。
“得让大哥提防着点,袁云雷是个心机极重之人,平日见着他,我都不爱搭理。”原星儿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也可怜了二嫂,守着那样一个人,苦了她自个儿。”晴若叹一口气,抚了抚手腕上的玉镯。
“明儿我就进宫,咱们一同去大哥府上坐坐,听听大哥有何想法,看咱们能帮上他些什么。”原星儿说着,见原安玉喝完了杯中的茶,忙起身,拿了茶壶,又给原安玉添上,道:“父皇本就病着,如今也还不知究竟是何病,袁云雷这样一闹,父皇心中越发添堵了,只怕是对父皇的病情不利。对了,前两日,我已托了人去帮我寻江湖神医,那些神医见的怪病该是比宫中的太医见得多,若寻来了,许还真能看出父皇得的是何病。”
“如今袁云雷这样在朝堂说话,该是已在私下做了准备,我们也得找些人手,查查他的底,看朝中是否已有大臣与他私通在了一起,不得让他趁着这个时候,拉拢了大批官员,否则,大哥的太子位就真会受到威胁。”童海岳又道。
晴若他们纷纷点头,原星儿看了看天色,道:“快晌午了,玉儿与若儿就在府上用午膳吧,我这就让厨房去准备。”说罢要起身,晴若一笑,道:“好啊,许久未与你们一同用膳了,甚是想念。”
原星儿高兴的一扬笑脸,道:“那你们聊,我这就吩咐厨房去,烧些你们爱吃的。”原星儿拍了拍晴若的手,含笑转身出了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