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最后到底写了一张欠条,冯远昆还逼着她不许写赌债,写的是投资欠款---冯远昆让他女儿拿着这张条子找到罗涛,让他通知你还钱---罗涛年纪到底太轻,他一接到这条子,人就慌了,根本没想过,冯远昆自己分明找得到你,干嘛要他通知?冯根本就知道他不会通知你,根本就是在给自己找一只替罪羊,顺手又帮女儿解决一下相思之疾。”
“罗涛答应冯远昆将你妈妈的所有债务背上身,但要冯远昆给他一段时间筹钱。冯远昆不肯,说他有几个钱他心里清楚的很,虽红过一段,但人红,开销也大,哪有什么存款。等他还足两千万,他怕等不到那一天。他说有一个折衷的办法,就是让罗涛做他的女婿,既然是一家人,当然可以慢慢还钱。罗涛考虑了三天,说他同意和冯家媚结婚,但也提了两个条件,一是要冯远昆帮你把明明制衣打垮,让我永远无法再伤害你。二是先对这件事保密,给他一个月假,让他陪你去米兰参加时装节,帮你打羸最后一仗。”
“就算他不求冯远昆,那恶狼也不会放过我,何况有了这么好的借口?冯远昆自然满口答应---于是在米兰,我就看见那个傻头傻脑的你,坐在看台上,看着男友大放异彩,却根本不知末日来临。”
“我知道米兰是我最后一根筹码,如果羸了,我还有一丝喘息机会,如果输了,冯远昆再不会容我生存于世---到那时,我才知道卓森一直都是冯远昆的人,他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十余年来,拿着冯远昆的特别津贴,专门在我身边帮冯氏收集我的一切不利证据。从偷税漏税到非法用工,从偷工减料到收买商业间谍套取情报,全部一五一十的交到冯远昆手里收录在案---现在,冯远昆终于等到时机成熟,他打电话给我,同我说,方柔,你哪天回来?---他的声音那么温和,可是,我觉得像有人拿着一把刮胡刀在刮我的耳朵。”
方柔在电话里苦笑起来:“你说,我该怎么做?我输了,输给了你。我输了,输给了他。我身边的人,一个人都帮不上我,没有半个人,会有罗涛待你万分之一那样待我---我能怎么办?我只有回冯园。”
“冯远昆那天遣走了所有人,专程在家等我,打开我以前住的房间,居然完全没有动过,摆设什么的,都仍是那个样子,只是在大床的四角,多了四只铁制的镣铐……是,你不会相信,他把我私禁起来了,每天折磨我,辱骂我,逼到我脸上问我,到底他可怕点还是周定邦可怕点?我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要坐牢,不要坐牢。”
“你永远不知道我那些天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说服自己不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我忍着,强力忍着,我想,总会过去的,不怕,不怕。”
“没过多久,周定邦果然打电话给他,冯远昆得意之极,说周约他一定是谈我的事。他说他早猜到了,周太太那时天天把我留在身边,周定邦又怎么可能没有与我有过暧昧?他说,我就算赢不了他,但他的女人一个死了,一个不要他,一个在我手里,他又能得意到什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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