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与付宏在一起混了两天两夜,两人能做的,不能做的,都试了个遍---最后终于打消了付宏的疑心,将其灌醉,成功套到他亲口承认犯罪的录音.
甜甜见付宏醉的人事不醒,乘机将门反锁起来,这才给我打了电话.
整个事情的过程,她说的极其简单轻松,似乎是手到擒来的事,许多细节,还是我自己推敲出来的---但,任白痴都看得出,甜甜为消除付宏的疑心,付出了多少!
也许因为付宏多年未接触女性,更因为他本身就有身体残疾心态不与常人同---甜甜在他手中两天两夜,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我不敢想下去.
我同她说:“一会录音送到警局,由周先生处理,他会办的很好---我开车选送你去医院处理伤口。
她望着我:“不,小姑,我要见到你们救出罗涛来。"
我含着泪:“你……还在流血。"
她摇摇头,无比坚决:“我要见到他平安。”
我望着眼前年轻的脸,忽然觉得自己十分苍白---爱与爱之间,也是有区别的,重量的区别。如果一个人的爱,重到泰山压顶般,即使当事人顶得住,旁观者也觉得出分别吧。
我垂下头,任车子继续往前开。
周家亮将录音笔拿进警局,我陪着甜甜在车上等消息---大约十五分钟后,一队警车向市郊呼啸而去---大约两个小时后,罗涛走出了警察局。
他仍穿着前几天的那套衣服,大约不能洗漱,头发很乱,胡子也长出来,看上去苍白疲惫。
走出警局大门,阳光照到他脸上---他仰首深深吸了口气,伸了伸胳膊,回头对周家亮说:“谢谢了。”
他脸上的笑意比阳光更灿烂,瞬间驱走了疲惫与沧桑。
甜甜整个人忽然向后缩了缩,似意识到什么,自惭形秽般想躲起来。
我望一眼车窗外的罗涛,又看一眼车厢内的甜甜,忽然间神智清明---我知道,纵然此刻我与罗涛忽略掉甜甜所做的一切,仍在一起,但,此生此世,甜甜都将是横在我与他之间的阴影---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么,受人山般重海般深的恩情,该如何回报?
我轻轻推开车门,紧紧拉着甜甜的手,走了出来。
罗涛一怔,看到我时眼中流露出的惊喜瞬间被冲散---他冲上几步,抓起甜甜的手:“是……是怎么回事?”
我静静说:“甜甜为你找到真凶的犯罪证据……”
甜甜像是忽然间失去了一切信心,此时见罗涛生气,只懂得往我身后躲,一边使劲用手试图将凌乱的头发抚平,一边讨好的笑着:“我没事,就是看着惨了点,其实没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都别生气。”
罗涛瞪着眼睛,自牙齿间吐出一句:“我要杀了那混蛋。”
我低下头:“警察已经去抓他了---国有国法,他自然会得到制裁---现在,先送甜甜去医院吧---罗涛,”我叫他,他转头看着我,似乎已预感到我要说什么,眼眸中充满无法言诉的悲伤:“罗涛,”我坚持说下去:“甜甜为了你,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这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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