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得贵,进来!”站起身走到门口低呵一声,殿外的人便急匆匆的推门进来,得贵刚迈进大殿顿时被眼前的影响震的一惊。
他刚刚在门外听到了些动静,本想着冲进来,但皇上没有吩咐,他也不好私自闯入,却没想到里面成了这般模样。
而且能够不动声色的跑进皇上的寝殿,那人也当真了得。
慌慌张张的站在北唐炎渊身侧,得贵小声的问着,“皇上,可安好?”
北唐炎渊冷笑一声,一拂衣袖迈着步子走出大殿,“给朕收拾好。”
站在石桥对面,北唐炎渊呆了好久才踏上去,这里是他母后曾经常来小住的地方,在整个鸷鸢国只有他母后可以来的地方,就连他父皇都不可以进来。
父皇爱了母后一辈子啊,什么事情都依着母后,只是他作为王者的无奈,最后还是不能给母后一段完美的爱情。
站在阁楼前,北唐炎渊微仰着下颚,这里原来叫落微阁,但因为母后的过世他就把门匾撤了下来。
推门走了进去,北唐炎渊径直去了二楼,迈上二楼迎面便是一张女子的画像,旁边的落款上写着: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所以当初在沁玉园的时候,当凤洛凝把这首诗念出来,他很是惊讶。
二楼的角落里有几坛酒,北唐炎渊走过去,随手伶起来倒头猛灌,他多想醉了,醉了就不会再去想凤洛凝!
天,慢慢地黑了下去,清冷的月光包裹着大地,宮宇巍峨,一盏盏宫灯照亮了整个宫殿。
凤洛凝沐浴完,穿好里衬刚躺在床榻上,只听到房间的门突然被撞开,她吓了一跳,急忙用被子裹好自己。
“你,你怎么来了。”下意识的将身子朝着床榻里面退去,凤洛凝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她已经很多天都没见到他了,今晚他为什么要来?
恐惧的看着越来越接近自己的男子,凤洛凝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只见男子漆黑眸瞳里渐显迷离。
她一惊,慌忙起身想要逃离,当脚尖刚触地,便被男子抱进了怀中,背后,淡淡的酒气掺杂着龙涎香的味道,让凤洛凝更加的惊恐。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凤洛凝拼命挣扎,她又想起了那日发生的一切,她不要……
“阿凝,朕……想要你。”说罢,男子便吻上凤洛凝的耳垂,冰冷的唇如针锥般刺在身上,让女子的身子下意识的绷紧。
“我不要,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凤洛凝苦苦哀求,但没有人听到她的呼喊,没有人……
北唐炎渊从背后紧紧圈住她,悠的,身子被转了过去,她无助的看着眼前这个霸道吻住自己的人。
她没了声音反抗,身子开始拼命扭动,她不要再和他发生那种事情,她觉得害怕。
“阿凝,乖,别动。”暗哑的嗓音魅惑而出,北唐炎渊沉醉的吻着,他喝的多了,他或许真的醉了,可为什么即便是醉了他也不能忘了她?
他爱她。
爱的那么深,那么沉,第一次放开心去爱一个人,可为什么她不懂?为什么她心里装着别的男子?
女子紧咬贝齿,抵抗着他一寸寸的侵略,北唐炎渊一急,将女子按压在身底,手指钳住女子的下颚,凤洛凝吃痛,松开了口,北唐炎渊的舌立刻长驱直入。
此刻的他宛如一头野兽,贪恋的占有自己的猎物。
身子被男子压着,凤洛凝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子在自己身上肆意掠夺,男子的眸子里满是欲望,他可怕的占有欲让凤洛凝惊恐。
放开凤洛凝,北唐炎渊邪佞的勾起嘴角,开始一颗颗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阿凝……”
他知道她会很他,但已经没关系了,他既然选择了这条占有的路,便没想过再回头。
即便后悔都来不及了,所以……他不后悔!
只要她在身边,她……是他的!
女子泪眼凄迷,惶然的看着男子的举动,翻身想要逃跑,可她刚转过身向前爬行,腰间便被一双大手扼住,将她再次拖了回去。
“不要碰我!”她拼命的挣扎,悲痛的呼喊着,可是身上的人根本无动于衷。
“阿凝,乖乖的呆在朕的身边,乖乖的听话,不要离开朕好不好?”女子的哭喊声如利刃般在他心头上刨下一块肉。
他,好痛。
一把撕开女子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瞬间,北唐炎渊的眸子变得腥红,他俯下身,狠狠的吻上女子的脖颈,蔓至肩头,在他要下的齿痕出停留,“阿凝,这里是你成我朕女人的证据!”
霸道的宣称着,男子开始狂肆的侵占,身下的女子瞳孔一缩,身体僵硬如石。
她的心在此刻,分崩离析!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的下身痛的让她几欲昏厥,她的心也好痛,她已经分不清究竟哪里的痛更多一些。
“渊,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好痛。”倒抽一口气,凤洛凝十指陷入男子的皮肤里。
她无助的哀求了,可被欲望浸染的男子浑然不觉,他只是一味的占有,他只知道他想要她!
腹下传来波涛汹涌的快感,借着酒精的麻醉让他兴奋不已。
女子半眯着清眸,在朦胧的视线里看着男子,双眼渐渐迷离,她已经分不清哪是真实,哪是虚幻。
她仿佛听到耳边一声声低吟,北唐炎渊魅惑的声音徘徊在她耳边。
“阿凝,朕好怕,母后不要朕了,难道你也不要朕了么……?”
清晨,北唐炎渊醒来,倪视了一眼凤洛凝,才朝着外面走去,“给朕吩咐下去,不允许凤妃踏出房间一步,也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如果办不好,就提着脑袋来见朕!”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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