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要把失落了那么多年的父爱,在一瞬间全部补偿给夜歌颜,夜父对她,可谓是想要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她,想要把全世界都给她。
将夜歌颜原本就很公主的房间,布置得更加的华丽而纯美。
原本纯白的榻榻米,给换成了带着粉色吊顶的米色公主床,还让佣人去买了厚重感十足的帘子,爬上床得从帘子间钻进去,夜歌颜看着这粉嫩粉嫩的床,看向身边的夜父。
“咳。”夜父看着自己的杰作,说道,“那不是公主床么,我想我的女儿是个小公主。”
原本顾疏北换上的家具也被他换掉,全部都是粉色或者米白色的,这些小女生的颜色,让整个房间看着瞬间温馨了起来。
夜歌穆都不记得为她做的事情,夜父,为她做了。
看着整个房间,夜父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来回溜达了几圈,问题出在木质的百叶窗上,冰冷的色调,是夜歌穆喜欢的风格,上次顾疏北换了所有家具的时候,忘了这个窗户,便一直留着夜歌穆原本的装饰。
工匠们敲敲打打了一个下午,最终的结果是,将窗户改成了飘窗的式样,夜父看着他们装上窗子,笑着说道,“这样,你以后看书的时候,可以坐在窗台上,可以边看着花园便看书了。”
夜父还让人重新修整了葡萄藤下的秋千,因为听说夜歌颜喜欢去那儿荡秋千。
夜歌颜看着焕然一新,全无原本岁月沧桑样子的秋千,上面甚至还有几朵新鲜的花朵,其实,和她现在已经20出头了的年纪,已经不是很符合,尽管她因为长年足不出户,还是小女孩的样貌,几乎是出尘的生长着,但是,她的心智,早就已经过了20,过了那样小女孩子的年代。
但是,看着这一切,这一切小女孩们都喜欢的东西,她的心底,还是不断地冒着幸福的泡泡,这些,就是自己的爸爸,给自己的东西,这些,就是自己的爸爸,给自己的宠爱,这些,都是,爱。
来自长辈的,来自血亲的,来自爸爸的,爱。
“小颜,怎么哭了?不喜欢么?”夜父从没有和年轻人相处的经验,他和夜歌穆已经不和了太久太久,一时有些慌了,以为自己为她做的,夜歌颜不喜欢。
等夜歌颜反应过来,伸手擦了擦脸颊,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摇头熟的哦啊哦,“没有,因为太喜欢了。爸爸,我太喜欢了。”
“喜欢就好,哭什么呢?”夜父笑开了,原来自己的女儿,也是喜欢自己为她做的这些,也许很简单,但是从来没有别人为她做过的事情。
她喜欢,那就好了,他不能给她的,前面那么多年,空白了的疼惜,就让他用以后的所有时光,给她遗落的幸福。
……
经历了一场法庭,尽管是站在被告席上,看着楼安淮为自己辩护,沈修郁还是有着脱力的感觉。
坐进季家家用车的车后座的时候,沈修郁还有着恍然如梦的错觉。
刚刚,如果不是那么多人的帮忙,最后宣判的,会不会是,沈修郁监禁多少年,剥夺政治权利多少年。
感觉到沈修郁精神的恍惚,季攸川拉过沈修郁的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心,沈修郁恢复了些意识,看向季攸川,“怎么?”
“都过去了。”季攸川柔声道,“都已经过去了。”
“是啊,这么快,也就几个小时,都过去了,看着对面的人的脸,我一直在想,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站在被告的位置上。”沈修郁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只是喃喃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究竟哪里错了。”
季攸川也从来没有站在法庭上,更没有站在法庭上,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的经验。
刚刚,他的手心,也已经汗湿,眼睛几乎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楼安淮,生怕他出了差错,生怕,沈修郁的一辈子,就这样毁了。
此刻,任何的语言都无法表达他们劫后余生的心情。
法官宣布结果的时候,季攸川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过去了。”
……
回到家中,阿姨已经做好了满桌丰盛的饭菜等着他们。
“恭喜恭喜。”季安坐在餐桌前,拿着筷子,乐呵呵地说道,他眼角的笑纹说明了他打心底的高兴。
经过一路的车程,沈修郁和季攸川也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心情。
“老头子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季攸川去厨房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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