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季攸川参加了夜氏的董事会议。
看见季攸川进屋,落座,全场,除了夜歌穆,都是震惊的表情,一片哗然。
而暂时代替了夜歌穆,坐在主席位上的夜家二叔,已经目瞪口呆。
“你……怎么来了?”
季攸川淡然一笑,“我是来参加董事会议的,我确定我没走错地方。”
“夜氏剩下的都是散股了,你……”夜家二叔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你收购了所有的散股?”
“答案不是很明显么?”季攸川勾了勾唇角,转头看向夜歌穆,“我不知道贵公司的工作效率原来是这么低,会议期间,应该谈论这些话题么?”
夜歌穆噎了噎,对着他的二叔说道,“二叔,开始正题吧。”
……
“我是真的没想到,伯父这么快就把公司转交给了你。”会议结束了之后,夜歌穆和季攸川并肩向他的办公室走去。
季攸川笑道,“没有想到?似乎有很多人认为我不会接任?”
“记得几年前,也是记者会上,你曾经说过要做一名医生,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盯着夜歌穆,直到他先转了视线,季攸川说道,“为了修郁。如果我不强大起来,怎么让他可以轻松地生活?”
“那伯父应该和你说了,我们交易的内容?”
坐在沙发上,端起了桌上的清茶,季攸川点头,“很高兴,在这一点我们可以达成共识,我希望在二审之前,可以撤销诉讼,否则的话,我想,如果大额地抛售股票,贵公司一定动荡地很厉害,夜总,相比不想看到那样的情景。”
说着,季攸川将茶水放下,“无功不受禄,还是等到时候,喝庆功宴上的酒吧。”
……
生活平静地继续下去,季攸川每天在公司忙的死去活来,但是每每回到家的时候,看见餐桌上的沈修郁,总能觉得安心。
只是,很多时候平静往往是波涛汹涌的前兆,一周之后。
楼安淮来到了季攸川的家中。
“案子有了新的发展。”楼安淮来不及喝一口水,便说道,“那个送快递的男孩儿,死了。”
“啊……”沈修郁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季攸川相较沈修郁淡定了很多,“是顾疏北灭口了?你们查到了顾疏北的身上?”
“恩。”楼安淮点头,“我们查到了那个快递的男孩,但是第二天,也就是昨天的晚上,就被通知,他的房子发生了火灾。尸骨无存。”
“也就是说,这条证据线,又断了?”季攸川问道,手里安抚着身边的沈修郁,他正为一个无辜生命的逝去感到痛心。
楼安淮颓然摇头,“调查了很久,才查到的那个男孩儿,顾疏北手很快,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警局内部一定有他的人。”
季攸川抚额,拍了自己的脑门儿,“我都忘了说,警局的局长,是顾疏北的姐夫啊。”
“这个还用你说?”楼安淮瞥了一眼季攸川,“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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