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主动,如她所料,彻底地刺激了秦泽宣。
他猛然放开了她,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眼中的讶异和晦涩,掩饰不住。
他没想到曾经那个娇羞被动到极致的女人,竟变得这样的放.荡。
沉默间,他俊眸微眯,危险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宁飘儿不由自主地瑟缩,可却握紧双手,强迫自己镇定。
秦泽宣凌厉的眼神,一直盯着她。随即,他胳膊一弯,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要伪装是吧,他倒要看看她能伪装到什么时候,伪装到什么程度。
……
宁飘儿不是在伪装,她是真的和以前完全不同了,到了床.上秦泽宣才不得不承认了这个事实。
以前的宁飘儿,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主动取悦他,在他的记忆中,她一直是生涩的。
在以前,两人刚刚走在一起的时候,宁飘儿甚至有些怕秦泽宣的,确切地说是一看见床都怕,特别是床.上有他在的时候。
还是他慢慢地哄她,耐着点性子对待她,才算好了点。谁知道今天,她却一反常态如此主动,奉献得如此彻底。
她这样不由他控制的改变,让占用欲一向无比强烈的秦泽宣,心中的怒气一发不可收拾了。越是生气,越是用力折磨着她。
宁飘儿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放在油锅里煎熬着,煎得五腑六脏都要裂开了。她照旧主动地取.悦着他,等他终于筋.疲.力.尽的倒下去,她已是连把胳膊,从他身.下抽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
太累了,迷糊睡了一小会儿,宁飘儿却很快就从噩梦中醒了过来。
身边,秦泽宣还是睡着的,短短的额发抵在雪白的枕头里,脸庞宁静安详得如同小孩子。
她凝视这样一张安详无害的脸,目光渐渐地变得深沉,不知道这样盯着他看了多久,直到眼泪变得冰凉,缓缓地划过脸边,滴到手背上,她才回过神来。
身体酸痛难忍,她不敢发出一点声来,挣扎着爬起来,轻轻地下了床。从地上,一件一件地捡起衣裳,一件一件地穿回去,就像是给遍体鳞伤的内心,穿上一件又一件厚厚的盔甲。
,向来无形,却隐蔽而又致命。
一直以来,宁飘儿都有个习惯——一定要回自己的家睡,才睡得着。
起初她和秦泽宣在一起的时候,他还不相信把她这怪癖拧不过来。
定婚过后的一段日子里,他非要她睡在他家里。可住在他家那些日子里,宁飘儿每晚失眠,天天憔悴不堪,神智恍惚。
秦泽宣一时也没办法,终于妥协了。声称,可以让她慢慢地适应他的家。
到现在,宁飘儿真的很庆幸,她一直有这个怪癖。庆幸自己没有那么快适应秦泽宣的家。庆幸而今回来,还有一个躲避他的理由。
正是有了这怪癖,现在她不用找任何理由,也可以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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