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腔都麻木,迅速延伸到整个身体。
贝贝虽然没有看着云飞扬的脸庞,从云飞扬身子的反应亦知道那条蛊母已经成功进入云飞扬捏内,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
云飞扬目光落在贝贝面上,看神态要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明锐的目光也迅速变得呆滞。
“云大哥──”贝贝轻呼。云飞扬显然听在耳内,双眉蹙起来,好象要看清楚贝贝,但很快便又松开。
他呆滞的目光也同时有了变化,逐渐又灵活起来,却没有了方才那份锐利,就像是笼上了一重烟雾,迷迷惘惘的。
“云大哥──”贝贝再呼唤。
云飞扬这一次是另一种的反应,双手将贝贝抱得更紧,埋首吻向贝贝的娇靥樱唇,住粉颈至胸口。
贝贝又喜又羞又惊。
她明白那条蛊母已发挥作用,也知道云飞扬准备做什么,离然已准备奉献,到这个时刻降临,仍难免大感彷徨。
“师父没有骗我”这个念头才涌现,贝贝便发觉云飞扬已解开了她的胸襟,不由又娇羞的一声嘤咛,将脸偏开。
之前她在云飞扬面前将衣衫脱下,主要是跟唐宁斗气,而气在上头,倒不觉得怎样,现在只是两个人,又明白云飞扬的企图,却是另一种感受。
她本能的要挣扎,那知道才一挣扎,云飞扬的动作更狂野。
她的身子很快便变成赤裸,随即被云飞扬抱起来,抱到床上去。
云飞扬这时候的理智亦已被欲火烧毁,只想到满足那份欲念,完全没有考虑到其它。
那条蛊母果然发挥了其它蛊虫不能够发挥的威力,非但控制了他的理智,还诱发与生俱来,埋藏在心深处的原始欲念。这种欲念任何人都有,贝贝也下例外,她这种欲念也终于被云飞扬诱发出来,逐渐浑忘一切,尽情享受,也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唐宁听到贝贝的呻吟声,这时侯她正在窗户外,嘴唇也差点咬破了。
云飞扬与贝贝弄出来的声响离然下大,以唐宁听觉的敏锐又怎会不觉察?何况她一直就提防着贝贝会找到来,很小心云飞扬房间的情形。
贝贝离燃失踪了很多天,唐宁还是有这份担心,却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怎会这样。
可惜她有所感觉,来到云飞扬房间外面的时侯已实在太迟了。
她到底还是一个闺女,听那些声响他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本要一脚将门踢开闪进去,最后还是忍下来,考虑了一会才伸指往窗纸上点破一个洞!又再考虑了一会才凑近偷看一眼。
这一眼看下来不由她脸红心跳,慌忙偏开脸。
“云飞扬,想不到你是一个这样的人!”她咬紧樱唇,嚷叫在心中,眼泪不觉夺眶而出。
贝贝欢悦的呻吟声继牍下断传来,唐宁实在禁受不住,一顿足,往外走。
“以后我也不要再见你!”她心中尽嚷着气话,头也不回,眼泪却不住掉下来。
这之前没有任何异性引起她的注意,更休说欢喜,云飞扬可以说是第一个,却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感情就是这样的莫名其妙,若是能够看得清,摸得透,天下间相信也没有这么多痴男怨女。
这无疑也是天意,云飞扬始终难逃此劫,唐宁对他若非有一份这样的感情,就是没发现其中有异,也不会就此离开,到看见云飞扬离开不阻止也会追踪,那接着的事说不定就不会发生。
云飞扬醒来的时侯已经是天亮,一个身子仍然是赤裸,睡在他身旁的贝贝也是。
贝贝犹在梦乡,看她的神态,虽然梦乡中也享尽温柔。
云飞扬目光落在贝贝赤裸的身子上,显然吓一跳,欲火随即又在眼瞳中燃烧。
他又有那种冲动,这一次他总算忍受下来,跟看他发现了那落红片片。
“怎会这样的?”他摇头,神智显然已恢复正常,昨夜所发生的事情也一一涌现心头,终于省起了,那飞进口内蚊虫也似的东西。
──蛊!这个字突然在云飞扬脑际闪现。
他初遇贝贝的时侯,贝贝亦曾在山洞吹响那个贝壳,操纵一群蛊虫爬到他身上,目的就是在要他接受她的爱情,但最后还是被他说服放弃用这种手段。
他也看出贝贝是出于一番真诚,那又是什么原因令她改变初衷?
然后他想到贝贝的离开,想到了唐宁,不由苦笑起来。
贝贝的离开在他心目中当然完全是因为唐宁的关开,不知道那只是原因之一,要不是萨高以蛊虫暗示,贝贝虽然气不过唐宁,还是会留在云飞扬身旁的。
女孩子那方面特别敏感,贝贝又怎会不考虑到那是唐宁的激将之计,要她离开云飞扬!
想到了唐宁,云飞扬不由又想到若是给唐宁看见这种情景,有什么反应?
他当然不知道唐宁早已看在眼内,而且愤然离开。
再看贝贝赤裸的身子,那股冲动便又袭来,他虽然奇怪这种感受,也只以为是蛊毒未清,再加上贝贝赤裸的身子的影响。
他悄然拉过被子,盖住了贝贝赤裸的身子,然后盘膝在床上,提气运功。
真气运行一周天,一些特别的感觉也没有,与平日并无分别,云飞扬这才放下心来。
再看贝贝,他仍然有那种冲动,只是没有方才那么强烈,这一点感受虽然前所未有,他以为只是正常的反应,事实他也不能不承认贝贝实在是一个很漂亮,很迷人的女孩子!
也所以他的心情非常复杂,离然不喜欢贝贝用这种手段,却也不知不觉的因为贝贝的痴情,原谅了贝贝的所为。
贝贝终于醒转,第一个反应就是将赤裸的身子里在被窝里,一张脸亦羞红起来。
云飞扬看在眼内,又怜又爱,叹了一口气。“你何必这样?”
贝贝偷眼看着云飞扬,诚惶诚恐的。“我知道你讨厌我这样做,可是我也不知道那条蛊母会令你变成那样的。”
“蛊母?”云飞扬很奇怪。“什么蛊母?”
“是师父给我的。”贝贝讷讷地。“师父说,只要你吃下了去,就不会喜欢其它的女孩子,只喜欢我一个。”
云飞扬沉吟起来,才放下的心又高悬,他绝不相信萨高的动机会这么筒单。
贝贝再看着云飞扬,垂下头去。“师父没有欺骗我,你真的”
她没有说下去,脸更羞红,突然嘤咛一声,一个身子投进云飞扬的怀里。
云飞扬不由又一阵心狼意马,心荡神旌,他勉强抑制住动荡的心神,接问:“萨高还有什么话说?”
“他说我还可以从此控制你,要你永远留在身旁,留在苗疆。”
雩飞扬一怔,尚未开口,贝贝已道:“我是绝不会这样做的,你喜欢到那儿使到那儿去,只要你让我留在身旁,我便已经满足。”
云飞扬只是问:“那条蛊母现在还在我体内?”
贝贝轻“嗯”声。“可是你放心,那不会伤害你的生命的,我也绝不会让那条蛊母这样做。”
云飞扬又问:“你真的可以控制那条蛊母?”
贝贝颔首。“师父说那没有什么困难,只要我吹响那个贝壳。”
云飞扬叹了一口气。“都是你师父说的?他目的也只是借助你将我留在苗疆?”
贝贝“嗯”声,云飞扬再问:“他为什么不亲自动手?”
“只有我才能接近你,他若是现身,你一定会小心防备,不让他接近。”
“所以他只好利用你,魔教中人,果然不择手段,但求达到目的。”
“师父没有什么目的,主要是帮助我,不想我失去你。”贝贝不由替萨高这样分辨。
云飞扬伸手轻托起贝贝的下巴,只看见贝贝晶莹清澈的眼神,他便知道贝贝说的是真心话,完全不知道萨高的企图,也无意替萨高掩饰。
他绝对承认贝贝是一个纯真的女孩子,也因而更觉得萨高卑鄙。
萨高应该是另有阴谋,利用贝贝的弱点,骗取贝贝的相信,将那条蛊母放进自己体内。
那条蛊母到底还有些什么作用?云飞扬虽然想不到,但一想之下,仍不免毛骨悚然。
贝贝已留意到云飞扬的神态变化,脱口问:“你在想什么?”
云飞扬沉吟着。“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将那条蛊母驱出来。”
贝贝一怔,云飞扬接道:“你若是认为我是你师父所说的那种人,非将蛊母留在我体内不放心,我也无话可说,也不会勉强你。”
贝贝摇头道:“我其实并不介意你喜欢其它的女孩子,只要你让我留在身旁便已经满足。”
她说着依依不舍的从云飞扬的身上爬起来。“那个贝壳我放在皮囊里。”
云飞扬目光从她赤裸的身上移开。“我们先穿上衣服”
贝贝娇羞的。“你”“我是担心抑制不住。”云飞扬一面穿上衣服。“也担心萨高他另有企图。”
贝贝忽然问:“我是不是很难看?”
云飞扬道:“若是难看,我根本用不着担心。”
“不曾是因为那条蛊母的影响?”贝贝再间,语声已低下来。
“若是你怎能够接近我?”云飞扬的目光再落在贝贝身上。
贝贝既喜又羞的匆匆穿上衣服,云飞扬待她将衣服穿好了,才问:“萨高是不是也在这儿?”
“师父在祭坛内。离开这儿不太远,但也不太近。”
云飞扬松过一口气。“最好他不在附近。”
贝贝道:“要是在,我会知道的。”
云飞扬道:“这时侯他的内伤应该已差不多痊愈,以他的武功修为”
贝贝摇头道:“除非他将炼的蛊都毁去,否则只要他在附近我总会知道的。”
云飞扬道:“我虽然不明白,但绝对相信你所说的是事实。”
到这个地步,不由他不相信那些蛊术的奇妙,只可惜未能用于正途,最低限度,蛊术到目前为止,所给他的印象都是这样。
贝贝从云飞扬的说话也显然有所发现,嗫嚅着问:“你下高兴?”
云飞扬摇头。了已经发生了的事你又何必挂在心头。”
“我这就将那条蛊母驱出来。”贝贝从皮囊拿出了那个贝壳。
云飞扬目光落在贝壳上,心头突然一动,挥手阻止道:“等一等。”
贝贝一怔问:“等什么?”
“你吹响这个贝壳,不是等于告诉你师父,蛊母已经放进我体内?”
贝贝道:“他不会听到的”
“但那条蛊母既然是他养的,他应该有办法知道那条蛊母的感受。”云飞扬对养蛊放蛊虽然知道得并不多,但是以常理推测,仍然考虑到这些。
贝贝无疑一言惊醒,想想,道:“在他到来之前我应该已将你那条蛊母驱出来。”
“我看他必定会兼顾到,那条蛊母只怕不会那么容易驱出来。”
“那是由我控制的”
“这也是他劝诱你下蛊的话,若非这样说,你应该考虑到其它的问题。”云飞扬苦笑。
“养盏放蛊我虽然是门外汉,但以常理推测那些蛊应该是服从养主多一些。”
贝贝不由点头,有些忧虑的问:“那我们应该怎样做?”
云飞扬沉吟着。“以我看那跟闭关练功或者自我疗伤的情形接近,要防止外人来扰乱必须找人来护关。”
“找那一个?”贝贝突然嚷起来:“唐宁!”
云飞扬淡然一笑。“只有找她了。”
“我”贝贝欲言又止。
“你还担心她什么?”
贝贝脸庞又羞红,云飞扬接道:“你过去看看她是否还在。”
贝贝道:“她不是要跟你在一起?”
“这个时侯她应该出现的了。”云飞扬微喟:“她是暗器高手,眼耳比一般人要敏锐,也许她已经知道你的到来。”
贝贝有些怀疑的。“那她怎会让我留在你身旁?”
云飞扬只是笑笑,贝贝立时省起她与云飞扬是怎样子在一起,不由一头埋进云飞扬怀中云飞扬感慨之极,他认识贝贝的日子虽然短?贝贝却是由开始便已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感,这唯一的解释也许就是缘份,无可避免。
贝贝当日不告而别,他难免有一种失落的感觉也以为到此为止。
之前类似的事已有过,他喜欢上的若非不能够喜欢的对象,便是根本不喜欢他的人,到头来都只是剩下一片空虚落寞。
有时他甚至认为失落反而更好。
这一次事情的变化实在大出意料之外,而令他最意外的,当然是贝贝竟成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人。
无论事情是怎样发生,既然发生了他便得去承担一切后果。
这种感受也令他变得更加小心谨慎,令他考虑得更多,非独考虑现在,甚至将来。
感情原就是一种负担。
云飞扬的推测并没有错误,唐宁是真的已经知道他与贝贝昨夜的事,悄然离开,虽然意料之中,贝贝回来告诉他唐宁不在,他仍然呆了片刻。
再发现窗纸上的破洞,更不由他苦笑起来,当然他没有告诉贝贝,事实那说出来只有令贝贝尴尬,并无任何的好处。
他也不难猜测到唐宁的心情,这一走不会回来,没有人护关他实在不放心在客栈内让贝贝吹响那个贝壳。
要驱出那条蛊母,只有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萨高既然在附近,便得远离这一带。
贝贝完全服从云飞扬,她既然已经是云飞扬的人,一切当然以云飞扬为主为重。
云飞扬在看清楚客栈周围,肯定没有人监视之后才与贝贝动身离开,他相信他与贝贝的判断。
事实他们并没有判断错误,萨高的确并没有派人在附近监视,他知道云飞扬是一个高手,耳目敏锐,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假装得唯妙唯肖,能够监视跟踪而不被云飞扬发现的人。
当然最重要是他没有这种需要,只要那条蛊母在云飞扬体内或者贝贝的身上他便有办法找到他们的所在。
那条蛊虫能够称得上蛊母当然已经通灵,与他之间当然有办法沟通。
贝贝云飞扬虽然都有些明白萨高才是那条蛊母的真正主人,却不知道无论跑到那儿去,只要那条蛊母仍然生存萨高便能够找到来,贝贝对蛊术知道的到底也有限,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受骗。
一个先天性善良的人对邪恶的技俩原就有一种先天性的抗拒,即使做师父的毫无保留,这个善良的徒弟亦难以学得十足。
一个邪恶的师父除非没有发现徒弟的善良,否则也不会将所有倾囊传授。
邪恶容易掩饰,善良却是不容易,萨高除非是一个白痴,否则又怎会不发现贝贝的善良本性?
也就因为他非独发现,而且很清楚,所以这一次才能够适当地加以利用。
午后的阳光轻柔如水,漫天都是薄纱也似的云层,山风清爽,这个时侯走在山野间,无疑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贝贝跳跃地走着,更显得清纯,看着她,云飞扬更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个幸运儿。他突然有一种要将她拥进怀中的冲动,也就在这时侯鼓声响起来了。
轻柔的鼓声,轻松的节奏,揉合在一起竟变成悦耳的乐章。
那绝无疑问只是鼓声,但抑扬顿挫,变化之复杂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云飞扬贝贝听来却是魄动心惊,跳跃中的贝贝立时停下来,缩进云飞扬怀中,云飞扬不由自主的紧搂着她,那剎那竟然有一种恐怕会失去她的恐惧。
贝贝同样有这种感觉,紧偎着云飞扬,一个身子微微在颤抖。
鼓声持牍,彷佛越来越接近,云飞扬贝贝却都没有其它特别的感觉。“是师父──”
贝贝终于忍不住说这一声。
“他果然早有准备。”云飞扬叹了一口气。“这鼓声又是什么意思?”
贝贝摇头。“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鼓声。”
云飞扬接问:“平日他击鼓是在那种情形之下?”
贝贝不假思索道:“驱蛊──”云飞扬皱眉。“就像当日在那个钟乳洞中?”
“不错。”贝贝面色一变。“你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云飞扬道:“没有。”
“那他击鼓干什么?”
云飞扬沉吟着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鼓声中充满欢乐?”
贝贝又听了一会,点头道:“这我可是不明白。”
云飞扬道:“也许就因为他已经成功,我还是要落在他的手里。”
贝贝道:“你的武功在他之上”
“别忘了那条蛊母。”
“我这就替你将那条蛊母驱出来。”贝贝从云飞扬的怀中脱出,随即从皮囊取出那个贝壳。
云飞扬看在眼内,微喟:“我看下必多此一举了。”
贝贝一怔道:“不是说,我们远离那个小镇后便坐下来驱出那条蛊母?”
“那是说在安全的情形下,远离那个小镇目的也只是在躲开萨高。”云飞扬叹息。
“现在我们却非触不能摆脱,而且正与他接近。”
贝贝道:“这更加要立即将那条蛊母驱出来,尽最后一分努力。”
云飞扬有些感慨的道:“我原是这种性格,不到最后绝不肯罢你,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一次我竟然缺乏这种奋斗心。”
贝贝道:“别要给我影响你,勉强做你不喜欢做的事,向我的师父屈服。”
云飞扬道:“为了你我更应该挣扎,可是”他没有说下去,盘膝坐下运行真气。
一口真气运行下来,畅通无阻,只是一份懒洋洋的情绪相继涌起来。
贝贝一旁看着,待云飞扬舒过一口气,才问:“觉得怎样?那儿虽受?”
云飞扬苦笑。“很舒服,甚至想睡上一觉,我看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贝贝又问:“以前是不是这样子?”
云飞扬道:“以前没有这种感受。”
贝贝道:“若是因为那条蛊母的影响,那条蛊母显然不是毒的那一类。”
云飞扬道:“也许是至毒之物,孔雀翎桃花瘴外表也是非常美观”下面的话到了咽喉又咽回去,他无疑是不想贝贝太挂心。
贝贝却显然已明白,忧虑的看着鼓声传来的方向,终于在云飞扬面前坐下,捧着那个贝壳吹起来。
贝壳声随即混进鼓声中,竟然交织在一起,变成更悦耳的乐章。
贝贝没有察觉,逐渐竟然像陶醉在其中,贝壳吹来更着急,更动听。
云飞扬是突然察觉。
贝壳声开始的时侯,他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象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蠢蠢欲动,却只是剎那那种感觉便消失,他甚至来不及追查那种感觉是来自体内那一个部位,实在太奇妙。
一任他一再怎样小心在意,还是没有发现,再看贝贝才突然察觉贝壳声跟鼓声交织在一起,又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逐渐他简直有一种作客苗疆,友善的苗人为了表示欢迎在他面前演奏乐器的感觉。
这本来是一种很好的感觉,但在他现在听来,却感觉有些滑稽。
他怔怔的看着贝贝,随即发觉显然已经被鼓声控制,贝壳不觉已与鼓相和。
但他并没有出言阻止,默默地又将内力运行一遍,仍然是一无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