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姑娘都省了,直接喊贱人,一个劲地想着如愿以偿,王爷的后院此后又是她一人独大。
“贱人嘴贱。”南怀齐一巴掌抽向锦心的面庞。
“啊!王爷”抚着发肿的面颊,她两眼惊瞠。
她哪里做错了,为何王爷动手怒掴她?
“你在高兴什么,又在笑什么,本王的女人,本王会听不出她的声音?你的亲眼所见是不遗余力的抹黑本王的女人,让本王来看一场不堪入目的闹剧。”他对锦心的忍耐已到达极点。
不是那女人?
“王爷,奴婢没有欺瞒你,屋内的女子确实是于灵儿,她你怎么在这里?!”锦心忽地大叫,双目瞠大地看向南怀齐身后。
“咦!我不在这里要在哪里?你脑子犯傻了不成,我回我自个儿的院子还得向你通报呀?”可怜喔!快被自己搞疯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安排好你不可能没事你应该在里面”锦心脑中一片混乱,不断喃喃自语。
神色略显困惑的于芊芊头一偏,面色嫣然“王爷,发生什么事,好像挺热闹的?”“你去了哪里,为何不在院子里?”南怀齐没有责备,大掌轻抚她汗湿的发丝,以指为她拭汗。
她嘿嘿笑了两声“我做了竹蜻蜓送瑾儿,在他那里玩了一会儿,本来他还不让我走,非缠着我陪他午睡。”午睡
“你陪了?”
那小子皮痒了,连他的女人也敢染指。
“我要陪了,你会给我好脸色吗?肯定又把气发在瑾儿头上,让他有抄不完的书,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父子,活似天生的仇人,没个消停。”也不知道在争什么,一见面就斗。
“芊芊。”南怀齐轻声低语。
“嗯。”她一应。
“我信你。”她不是赵小怜。
“啊?”她一怔。
“你不是会吃亏的人。”他勾起的唇角笑意深浓。
于芊芊一听,难得的脸红了。“你知道了?”
“下次不要用这种方式试探我,我的心,只有你,不会有第二人。”她太聪慧了,令人又爱又恨。
她讨好的抱住他的腰。
“下不为例,我只是不想当人家的刀下俎,任人摆布,不予以回击实在不痛快。”“至少先知会我一声。”他以为旧事重演,差一点铸下大错,她真是南怀齐咬牙,又舍不得罚她,只能狠狠地拥着她,恨不得将她揉入怀中。
“我尽量。”意思是不保证。
别人算计她,难道她不能反过来引人自食恶果吗?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如果没人来找她麻烦,她是和平主义者,很乐意与人和睦相处,反正人生除死无大事,何必结怨生仇呢!镑自退一步,各自池塘养鱼,好坏自负。
南怀齐脸色微黑,他全无怪罪的疼宠只换来她一句“我尽量”若是再有类似的陷害,莫非她又要考验他一回?
“芊芊,我们生个孩子吧!像你多一点的女孩。”儿子他有了,生个闺女凑个好字。
“我不要。”她很直率地拒绝。
“为什么?!”他神色一沈。
不为什么,因为不想生,言不正、名不顺,她生什么生,生下来的孩子非嫡为庶,日后拿什么跟人拚搏?
何况她这具身子才十六岁多一些,不足十七,以这儿落后的医学,生孩子是生死人关,太早有孕对母体不利,生下的孩子也会先天体弱,不好照顾又容易夭折,伤母损子。
但是这些话她能跟他说吗?这年代的女人都是这样,为什么她就不行?养儿育女是身为女子的天职,没人会因生产不易而不生。
这是大多数男人的想法,他们只想到生和养,却没想过从生到养要经历多少挫折危险。
于芊芊不想为了这件事和南怀齐闹翻,她装傻地将头埋在他怀里,一言不语的淡定,再淡定。
倒是没能成功拉下于芊芊的锦心从难以置信的惊骇回过神来,她终于害怕了,她想害的人不在屋里面,那么屋内的女人又是谁?她的“亲眼所见”反成了铁证如山的诬蔑。
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要沉着应对。
这么多年她为王爷打理内院诸事,没功劳也有苦劳,何况她也算府里的老人了,王爷就算要罚也不会罚得太重,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好歹是王妃生前最得力的一等丫鬟。
锦心脑子里想的不是如何脱罪,而是在这次“小惩”过后,她又该用什么办法对付逃过一劫的于芊芊,将她所受的苦头一并讨回来。
殊不知再也没有以后了,她的所有阴谋盘算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