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在忍不住,我要抱抱你,我要亲吻你,我我我不知道我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说着,他忽然从驾驶位侧过身来一把揽住了坐在旁边的洋洋的腰,同时,那嘴唇颤抖地猛然贴向了洋洋,洋洋浑身战栗起来,想把阿福推开,可是,当她一触及到他那柔软地、温湿地、热烈地、略带一似甜味的舌头时,却好象中了枪弹一样,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她已经无力反抗了
(四)
章福开车送洋洋回公寓。此时正值三月中旬,是这个热带小国最为炎热的季节。车外,华灯阑珊的夜晚因为刚才十几分钟暴雨的冲刷略显一丝凉爽。车内,两人谁都没有说话,cd正放着两人最喜欢的一首小提琴和钢琴合奏的曲子。小提琴哀婉的凄诉,钢琴声撞击心灵的震颤,男女主人公最后化成蝴蝶双双在天空中的缠绵,让洋洋又凭添几分伤感和惆怅,这种情绪在她脑海中不停地复制、扩大、弥散,使她产生一种迷离的感觉,以至于车停在了公寓门前她都没有发觉。
“小洋,求你让我上去好吗?”阿福的目光中带着某种渴盼,他先是用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洋洋的面颊,然后捧起洋洋的右手,低下头去不停地亲吻着。洋洋清楚地知道如果答应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不想吗?她当然想。虽说她可以频繁回国与丈夫团聚,但是在每个孤独的夜晚,她还是会想起老公那温柔地爱抚以及让她攀上顶峰的欢娱。洋洋此时不敢再去正视那双让她心头火热的眼神,她相信如果看下去的话,那滚烫的目光一定会把她融化。她心里一阵悸动,欲念召唤着她的血液在身体的某个地方流淌、膨胀忽然间,章福猛力地把洋洋的手拉起,然后连同自己的手一起向自己座椅上方他的那个地方按去。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洋洋涨红了脸,她象一头受惊了的小绵羊,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她顾不得拿包,拉开车门向公寓大堂冲去。
回到房间,惊魂未定。“铃铃”电话铃响了。
“喂,小洋,对不起,我”没等对方说完,洋洋就挂断了电话。“铃铃”几分钟后铃声又响了起来,洋洋还是没有接。二十分钟以后,那部公寓内部电话响了起来。
“小姐,楼下有位先生求见。他让我转告你,他要把皮包交还给你。”接线生说。
“让他放在前台,我下去取。”洋洋告诉接线生。
“铃铃”另一部电话又响起来了。“小洋,我不放心把包交给他们,求你,下来一下,我保证把包给你后我一定走,不会让你再为难的。”章福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几分钟后,洋洋下去。阿福还是坐在车里。“对不起,小洋,请你原谅,刚才我一时冲动,真的对不起。”说完,他将皮包教还给小洋,开车离去。
洋洋回到房间把自己关在了浴室。她把龙头拧至最大,让飞泄的水流冲击到脸上、身上,让每一存肌肤体味着那种触摸。洗毕,她走到镜子前面, 静静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每当寂寞的时候,她总是喜欢面对镜子中的自己,望着里面的那双大大的但是充满了莫名的迷茫的眼睛,她知道他最喜欢这种眼神,像是近视的人看世界一样,微微地眯起,性感、迷离、充满了渴望和感知,像是要努力去解读这个世界。而她呢,更是喜欢他凝视自己的那种眼神,一样的渴望,迷离,但偶然会透出少许沧桑。
洋洋深知他这种人的性格很细腻,很诗意,心地也很善良,为了这份真情,他可以付出所有,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要命的缺点。洋洋知道,如果再不做出抉择的话,两个家庭就会面临解体的危险。
已经深夜一点了,洋洋还是没有睡意。她忽然想起白天朋友要她翻译的那份稿件,于是打开皮包寻找。她发现了一张纸条儿,好象不是她的,于是,她打开来看:
洋洋 ,再一次说声对不起。你上楼后,我打了几次电话你都不接,我知道你真的生气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的爱是没有希望的,是徒劳的,可是在这罗网一样千孔万眼的筛子里,我还会依然把如水的深情灌注给你,永远不让它枯竭。我答应你,我不会再用我的身体去示爱,只说爱你,吻你,一如从前。
吻你
你的大阿福
洋洋看完又落泪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