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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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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辑对我来说有些意义的事情,或者可能并不能一时牵扯上关系,可是到日后会看到其中早已连着的枝杈脉络。我想有的时候,一些东西是可以左右一个人的人生的。可能是一句郑重的话,可能是一次有趣的见闻,或者仅仅只是一个没有城府的玩笑。但他们却将我们带进了另一片天地。

    1. 丁口的电话

    丁口的电话打过来,我正在电脑屏幕前想一句宋词。只记得有这么一句贴切的话,可以用到我当时在写的一篇小说里,也知道很合小说的意思,可就是想不起来。丁口打电话来并不是无缘无故,早在短信息里便说了,有一些话要和我讲,有关前途的。我想她的前途也够渺茫的,一会说要考研究生,一会儿又说毕业了事去个小学校教教书,了了余生;再有便是不要爱情要物质,嫁个有钱男人,不闻不问世间的事情,打麻将跑美容院过完一生。我真怕有一天她真做起这么出格的事情来;女人一冲动,上天入地,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接起电话,洗耳恭听。她先问杭州有没有下雪,过年打算怎么过,再问我和女朋友怎么样了,是不是分分合合。我知道她跑题,叫她赶紧抖出有关前途的话来。不料竟是关于我的前途的,她怕我写文章落了风花雪月的俗套,钻进去不肯出来,让我多写写评论。并说毕竟像我这样花里胡哨的文字,并不是人人可以接受的,而且我的理想不过是去一个小报社,并不一定有副刊给我发这些东西。我听着便有醍醐灌顶的领悟。想想写评论倒是个不错的想法,现在热气蓬蓬的谢有顺就是写评论起家的,现在还乐此不彼,没有意思要转行。还有个葛红兵,也是出手就是两篇悼词评论,之后才开始写小说,现在出了本沙床,荡悠在情色与色情之间,有人力捧,有人喊打喊杀。

    我听从了丁口的理论,第二天便写了一篇诗与胡说,来调侃那些“非非主义”的大诗人。其实这篇评论老早就想写了,看到何小竹韩东他们在图书馆里排列整齐的诗,我当时就想,这也叫诗的,一片瞎话而已。叫人看了仿佛看马戏团,但那马戏团的猴子又不听话,既不能让人笑,也不能让人哭,明明白白的哭笑不得。写评论这是个好意见,我顺从了。写花里胡哨的小说的时候,顺带也写些严肃的评论吧。

    2004.1.18

    2.杭州下雪了

    杭州下了一场雪,是前天的下午和黄昏之间。当时打字打得累了,想望一眼窗外的景活络一下眼睛,却瞧见满天白茫茫的,在下雪。禁不住自言了一句,居然还真下雪了。因为我两个星期写了一篇朋友们,来看雪吧,发在校报上。

    圆滑的塑料车棚上已经有少许的积雪,对面餐厅又平又矮的天台上也有一些,白的,凌乱的。雪一直下,我站着等不到它停下来,又回到电脑面前写我的关于安妮宝贝的评论,安妮,又见安妮。题目是从古龙的小说飞刀,又见飞刀衍化而来的,我并没有看过这部小说。对武侠我是只闻其声,绝不深入的。看也只是粗略地看,极其粗略的,只记得里面的人名,不记得任何一个情节。看武侠小说,我宁愿省些时间出来看电视剧。活生生的人并不能演绎小说家描述的境界,但毕竟是活物,跳跃性的,还有声音。

    扯得太远了,继续说这雪吧。

    去年也有雪,比今年要早些时候下,大约在元旦前后。日记里记着,当时在考试,错过了去看断桥残雪,很是懊恼。但是后来想通了,还是不看的好,真的断桥残雪,也许并不比想象里的要生动。见了反而是失望。比如喜欢一个作家的文章,千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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