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都说相声演员目光特毒,看人特准,蚊子达眼前一晃,就知道是公母!(用动作表演出来)
乙:有这么一说,不过,也没您说的那么邪乎!
甲:你看我干什么的?(作拿书样,来回走动)
乙:您是幽灵!
甲:呸!你藐视我!我告诉你,对知识分子放尊重点,不尊重我可以,你不能不尊重知识!
乙:没有呀!你晃来晃去的,我眼晕,你告诉我得了,别叫我为难了!
甲:我是教授!名牌大学的教授,高级知识分子!(做龌龊的动作)
乙:看你的德行?
甲:你藐视我!
乙:敢问阁下在哪个学府任教?!
甲:说出来我吓死你!
乙: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甲:清华大学听说过吗?
乙:啊(吃惊)!
甲:清华大学(停顿)向南1500公里,偏远山区一小学,校名叫蛤蟆小学。
乙:啊!我以为是清华呢!原来是蛤蟆呀!
甲:你藐视我!清华校长高薪聘请我,年薪1000万,我硬没去!我支援贫困山区去,那里的孩子更需要知识!
乙:年薪1000万,你没去?
甲:没去!
乙:好!有理想!有志气!
甲:钱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要那干什么?最主要的是他们藐视我,我坐地铁的车票不给报!
乙:看你那出息!
甲:这不是出息不出息的问题,人不能有傲气,但不能无傲骨!乙:哦!请问您什么学历?
甲:你猜!
乙:中专?
甲:往大处说!
乙:大专?
甲:往大大大处说!
乙:汉砖!
甲:那是学历吗?
乙:你不是让我往大处说么!汉砖比现在的砖大多了!
甲:继续!别捣乱!
乙:硕士!
甲:硕士以后呢?
乙:火葬!
甲:你才火葬呢?像话吗?跟你这没学问的人真难沟通!
乙:啊!明白了!是博士,那你学问可高呀!(翘大拇指)
甲:由于我干活卖力(做锄地样),工作表现突出(做割麦子状),我自己给自己封的!
乙:你干农活呀!博士跟锄地,割麦子它可没关系!再说有博士有自个封吗?
甲:你藐视我!我告诉你上级教育部门都承认的!
乙:哪级教育部门承认的?
甲:我们蛤蟆小学呀!校长总喊我“瞎博士”!
乙:这就对了,瞎博士嘛!
甲:你懂什么呀?我姓夏,叫转了就叫“瞎博士”了!
乙:你们学校美吗?
甲:太美了!那叫一个静呀!我就烦城市的闹!每天我和大山说话,我一句,它一句,它一句,我一句,大山真够哥们儿!说一晚上它都不累!
乙:它是不累!孙子才累呢!
甲:你骂人!没修养!
乙:我没骂你,你急什么呀?
甲:大山是我哥们儿!骂它都不行!
乙:我可不就是骂你的吗?(小声说)
甲:你说什么?
乙:我说你就知道和大山聊天了,不工作了吗?
甲:工作呀!一到晚上我们集体办公,备课,说课,批改作业。说课还发奖金!
乙:学校要求够严的。
甲:太严了!我们四人一张桌子,四四方方一张办公桌,四个办公椅,铺一块桌布,谁挤上谁备课,挤不上就站着看我们备课。
乙:你们学校的教师工作热情够高的呀!
甲:是呀!我们学校的教师都来自农村,知道孩子们不容易,教书太用功了!
乙:可敬呀!
甲:挤上的四个人也不能乱坐,得有次序“来!你东,你西,你北,你南,坐好了!”
乙:这就开始备课了?
甲:对!这就开始了!我说:“拿教具来!”教具拿上来摆好了,就开始说课:“来该你了,哦,好,东风,哦,该我了,发财,又该你了,七万!”
乙:打麻将呀!
甲:什么呀!说课嘛,说好了还有奖金“哦,(做摸牌状)胡了,哈哈,给奖金,来,这是你给的,这是你给的,你,你咋还不来?”“先欠着。”“那你也得说一声,做学问是很严肃的事情,来不得半点马虎。”“好好,知道了,下盘我给您!”
乙:你等会儿,怎么备课成打麻将了?
甲:当教师不是老得熬夜吗?我工作起来一熬夜就瞌睡,我利用打麻将来锻炼锻炼熬夜嘛!
乙:哦?有这样的锻炼方法吗?
甲:我们不常玩,就是一周玩个五回吧!
乙:还不常玩呢?一周五个晚上,就玩五回呀!
甲:对!第六回从没有突破过!
乙:是突破不了!星期五过礼拜回家了,想玩也没人呀!
甲:那晚上我紧张呀!浑身都出虚汗了!
乙:你玩牌紧张什么呀?至于吗?
甲:我输的太多了!2000多呀!
乙:输的是够多的!
甲:我脑袋都起雾了,别人还说呢:“大热的天,外面没起雾,屋里道起雾了!”
乙:那是雾吗?
甲:把我气的呀!你想呀,2000多块得办多少事:可以买台空调,东暖夏凉的,我得多舒服;买头奶牛,我天天喝鲜奶,多有营养呀!我买多少白菜,买多少萝卜,那我就可以天天在家坐萝卜
乙:不赌博不就好了嘛!
甲:不赌,说的轻巧!2000元能捞回来吗?想到这里,我思绪翻滚,感慨万千,我拿毛巾擦了擦眼睛!
乙:流泪了!
甲:没有,虚汗太多了,流眼睛里了,看不见牌了!
乙:流的汗够多的呀!
甲:哎,这盘牌不错!清一色,一条龙,我听牌了,独掉二筒!
乙:这回要胡了吧!
甲:我抬头看看那三位“哈哈,哈哈,你们咋给我吃下去,就咋给我吐出来,哥们儿,对不起了!别怪我心狠手辣!”
乙:还没胡呢?就这么得意!
甲:我得意了吗?得意也不能叫他们看出来,我摸呀!摸呀!
乙:别摸了,没有!你没那运气!
甲:你藐视我!我也着急呀!怎么还不是呀!我恨呀,我恨我爸爸!
乙:你摸不到赖你爸爸什么呀?
甲:你听没听过一首诗:轻轻的我来了,我招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乙:别念了,徐志摩写的再别康桥
甲:听说那哥们儿打牌老自摸,因为他的名字起的好,我父亲为什么不给我起个夏自摸呢?
乙:人家叫徐志摩,不是叫自摸!
甲:哎,我正想着,哎,像二筒,又仔细一摸,是,上面一窟窿眼,下面一窟窿眼,哈哈,我自摸了,我往桌上一摔,只听的“嘭”的一声,该我领奖金了。“哈哈!掏钱!买单!汇帐吧您!”---那三位站起来(吃惊)了。
乙:站起来干嘛?
甲:“哎?哎?你二筒呢?”我低头一看,是呀,我摸到的二筒呢?(左右扭头做寻找状)丢了?
乙:奇了怪了!
甲:是呀!哪去了?牌检验一遍,确实剩下三个二筒!我说各位:“你们看我确实摸到二筒了,给钱吧?”那三位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不行,请你把证据摆出来!找到再给钱!”我找呀!到处翻遍了,就是找不到!我这个气呀!差点背过气去!一看表凌晨三点了,也不早了,散了吧!最后是不欢而散!
乙:真够背的!
甲:我回到屋,睡吧!明晚再捞本吧!输的钱就当是无息存款了。
乙:心态还不错!想开了!
甲:我脱衣睡觉时,在我上衣口袋里发现硬梆梆的东西,是麻将牌,二筒!哦,我明白了,摔的太用力了,弹上衣口袋里了,我心里一阵狂喜,我就出去了。
乙:干什么了?
甲:“张老师睡了吗?”“哦,睡了!有什么事呀?”“是这么一回子事,刚才那二筒我找到了,在我上衣口袋里那!”“那谁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我不承认!”你说气人不?
乙:真够气人的!
甲:啪啪“谁呀?”“我呀,夏博士!”“哦!有事明天说吧!我得休息,明天还上课那!”“李老师!不行呀!刚才我们打牌我不是摸住了吗?不是丢了吗?我找到了。”“啊?这事呀!这样吧!只要那两个人承认,我也不赖帐!”“喀啪”灯关了。
乙:没戏了!
甲:我决不放弃!王校长人好!我们经常玩儿!很讲义气!我很有信心!当当当,敲他窗户“谁呀?干什么的?今晚你睡你吧?不早了,我累了,明晚早点来!”“王校长,我呀!”“哦!瞎博士呀!我当我老婆那?你有什么事?”“二筒我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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