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吹干头发,走进寝室时,躺在床上的严凯岳两手撑在后脑勺,如炬黑眸正锁凝着她,她不禁一阵心慌意乱。
每当他这样带着专注的眸光看着她时,她就会有种这个男人是爱着她的错觉。
但她知道那并不是!
她曾经是带着满心期待跟着他走进这间房间,期盼着有朝一日,他会爱上她,肯听她对于严爷爷那方面的劝告,但每当她提到严爷爷,他的面色就会转沉,眸中有着清晰的怒火。
偶尔,她会在一闪而逝的眼神中,瞧见他对她的不悦。对于娇躯的激烈撞击,与其说是激情,不如说是对她的惩罚。
她用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所有去爱他。
她不求他能在短短的时间接受到她的情意,但只要有机会,她就会努力,至少她已经很久未曾听他提起有关于那位“女朋友”的事,她相信那“女朋友”是不存在的,只是提来让她气馁的,而许久未曾提起,就表示她的努力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些许进步吧?
她如此乐观的认为。
“该下去吃饭了,你饿扁了吧?”
“嗯!”正要起身,就听到有人快步跑入房里的声音,接着,纱致就看到一名绝美娇媚,如娃娃般玲珑剔透的俏美人儿,微嘟着小嘴,出现在与寝房只有半面石墙之隔的客厅。
还当着她的靠枕的严凯岳立刻拉起被单将两人的luo躯盖上。
这个家除了严家人以外,没有人敢未经允许就擅自进入严凯岳房里,想也知道突然出现的人物必定与他有血缘关系,而那人正是严凯岳的亲生妹妹——严南悠。
糟糕!她跟严凯岳在床上的事被撞见了!纱致慌忙将被子拉高,盖住半张小脸,整个人蜷缩在床上。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严凯岳粗声粗气的问。
严南悠嘴一瘪,光洁的luo足像跟谁有仇似的重重踩进寝室,直接呈大字状往床上躺下,眼看着就要压往纱致身上来,严凯岳眼捷手快,先拉住纤躯,再往旁推开至床角。
被兄长粗鲁的对待,严南悠似乎也不以为意,姿态仍是很随兴。
“我辞职了!”
“辞职了?”严凯岳暗暗计算小妹这次的工作做了多久。
“客舱长人好坏,明明是客人偷摸我屁屁,吃我豆腐,还教我要忍耐!”
“吃豆腐?”严凯岳呼的一声坐起“是谁?”
“不知道。”严南悠爬起“我用辞职做抗议!”
“这件事我会去跟航空公司的总经理谈谈,以后公司员工出差旅游,再也不跟他们配合了!”严凯岳气怒的太阳穴青筋跳动。
他会让他们知道姑息的代价!
“哥!”严南悠纤指戳了下严凯岳的luo胸“你怎么没穿衣服?”
“我在我房间里要不要穿衣服关你什么事?”
“的确是不关我的事喔!”手指推了推嫩唇“可是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耶!”美眸盯往埋在被窝里的纱致“里头是谁?”
听到严南悠的问题,纱致紧张得心儿怦怦跳。
严南悠因为在航空公司担任空姐一职,时常在外地飞来飞去,就算回到台湾,也四处跑party或跟朋友吃饭看电影,她也仅见过严南悠一、两次而已,但她不晓得严爷爷是否告诉过严南悠他们的计划?
如果不知道,若是她跑去跟严爷爷说她跟严凯岳已经上过床了,到时她要怎么办?
见纱致迟迟不回答她的问题,她表情突地一转,笑容灿亮,小手朝纱致伸出。
这是要握手吧?可她的手一伸出来,严南悠就会知道她也是身无寸缕了呀!
怎么办才好呢?
“封口费。”严南悠笑咪咪道。
在被窝里挣扎的手一顿“封口费?”
“你们偷偷在交往对吧?一定不想让爷爷他们知道,对吧?”严南悠古灵精怪的眼睛轮流在两人身上来回“不想让我说出去,就给我封口费!”
“我才不在乎你要不要说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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