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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说有一个女朋友在美国,也有人说那是他妹妹。”
“这么神秘?”
“还有更神秘的呢,听人说盛华公司是他大哥庄陆白手起家的,可是等他进公司后,就开始排挤庄陆,赶跑了好几个庄陆的手下。有一阵两人曾经闹僵了,最后竟将庄陆逼得离开了公司,现在下落不明。”
“啊?”那一个女子张大嘴好半天合不上“这样冷血?”
“对呀,所以业内人都说,对自己亲大哥犹如此,更不要说生意场上,与他打交道都要很小心。”
“是吗?可惜了,这样极品的男人,竟然这样面冷心黑。”
“咦?快看,这是他们公司的新产品。”
子矜的好奇心被勾起,忍住胃疼向前看。
站在上面演示的是毕旭阳,在他身后是宽幕的演示屏,毕旭阳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地传出。他们现在演示的是一款新式的汽车导航仪。
他们也研制出新式的汽车导航仪。子矜第一反应是如此,下一秒愣在那里。为什么上面的图片那样熟悉?她怔了怔后,飞快地打开电脑上的新产品演示文稿,猛吸一口冷气,他们两家的产品竟如此相像,除了颜色外,连外形几乎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功能上更先进一些。
不可能!子矜愣在那里,接着她听见前面有人在说话,不用去看她也知道,一定是星月公司上层的几位,出了这样的事,谁还能坐得住。
后面的几个产品,都惊人的雷同,子矜僵在那里。难道庄桥真是如别人口中说的冷血人物,就连在生意场上也心狠手辣,不讲江湖道义,竟然盗用别人的产品并纳为己有?
子矜越是紧张胃就越疼,她远远地望见陈鸿远坐在那里呆若木鸡。这场宣传会,只怕对星月公司来说,是一场噩梦。
手边的电话忽然响起,看号码是陈鸿远。
“子矜,退场。”仅有几个简单的字。
子矜忙收拾好东西站了起来,胃太疼了,几乎不能把腰挺直。
沿着墙边,她很快溜出会场。
陈鸿远他们已乘电梯先下去了,她只好倚在电梯边等着电梯上来。
“子矜?”忽然一声惊呼,一个身影出现在她身旁,是庄桥。
“你怎么在这里?”庄桥的脸上透着一丝欣喜,伸手扶住她,皱眉问“怎么了?胃疼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矜艰难地推开他。
“什么?”庄桥再次上前扶住她“你的脸色很不好看,疼得不轻吧?有胃药没有?我让旭阳去给买一些,你等我给他打电话。”
“不需要。”子矜挣扎着站得远了一些“你为什么要偷我公司的新产品资料?你这样大的公司难道还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占有市场吗?”
庄桥一怔,眼眸里浮上一层冰霜,冷笑了一声说:“你凭什么说我偷了你们公司的新产品资料?你为什么不说是你们公司偷了我的?”
子矜一时哑口无言,这样的事,没有任何证据之前是说不清的。
“好了。”庄桥不耐烦道“这些事你不懂,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以后慢慢讲给你听。”
“叮”的一声,电梯被打开,里面站着的是陈鸿远,一脸惊讶地注视着他们两个。
“谢谢,我不需要。”子矜再次推开他,迈向电梯。
庄桥还想再说什么,但看见陈鸿远终于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你认识庄桥?”陈鸿远一脸狐疑地问。
在这样敏感的时期,怎么可以承认,子矜叹自己衰。
“有过几面之缘,但没有什么交集。”子矜坦然承认,若是撇得太干净反而让人生疑。
“这样?”陈鸿远没有再说什么,但脸色阴郁得难看,扫了她一眼皱眉问“你怎么了?胃疼?”
“是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儿疼得历害。”子矜几乎抱不住手中的东西。
“一会儿别回公司了,直接去医院看看吧。公司现在情况,只怕回去要开紧急会议了,我不方便送你。”陈鸿远第一次表现出这样有人情味,并有爱心地接过她手中的东西。临出电梯的一瞬,他忽然转头吩咐:“你认识庄桥的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虽然陈鸿远常常让她加班加点,但她不得不承认,他对自己还算不错,只是他是那种对待工作很苛刻的人,做起事来永远像机器,在工作的时候,他眼里看到的人就不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是工作的一部分,完成所有的工作是应该的。所以在他手下工作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于这些,子矜一向做得很好。
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子矜胃疼得几乎分辨不出来方向。
“岳小姐。”身后响起一个温和的女声。
子矜转头去看,是一位穿着整齐制服的酒店工作人员。
“岳小姐,您好,我是3号会议楼的领班冯倩如,您是不是不舒服?我们酒店专门派了车来送你去医院。”
子矜想问你们怎么知道的,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向后倒去,失去知觉的时候只听见一声惊叫。
再次醒来已是在医院了,洁白的床单,洁白的墙,手臂上挂着点滴,室内一片安静。
“醒了?”有人走了过来,一身洁白的大褂,竟然是郝成洛。
“是你?”子矜惊问。
“现在感觉怎么样?”
胃已不疼了,子矜坐了起来“不疼了,可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庄桥送你来的。”郝成洛微笑,转身端了杯热开水递给她“你得了急性胃炎,幸好庄桥及时把你送来了。”
“庄桥?”子矜迷茫地问“我记得是酒店的服务员要送我,庄桥不是在开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