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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给她松绑,帮她弄干净,往她身上抹一点油,再换上衣服。我要带她走。”
他说完就抓住波尼丝的手把她拖回她自己的帐篷。“该轮到我玩你了。”他说。
特摩罗用力把波尼丝拉到胸前,接着顺势侧过身体,把波尼丝的一条大腿扒开拉过他的小腹,用手兜着她的乳房,用力地捏着她的奶头,然后把他的长枪往上翘起,让这东西捣进她诱人的、淫荡的、润湿的阴穴。他把那根粗大的棒子插进去的时候,她扭曲着身体嘴里吼叫道再深点,再用力。
不一会他把男器抽了出来,发现她的另一个洞眼,乘其不备,恶狼扑食般地撞了进去。他拍打她,用指甲抓她的肚皮。波尼丝毫不介意,她喜欢这样,抓得越重越舒服。她颤抖着,扭动着。那种感觉,那种被他撑开,顶住花蕾,塞得满满的感觉使波尼丝兴奋万分,几乎超出她忍受力。小腹又一次开始紧抽,两腿僵直,屁股也抬起来了,整个身子开始抖动,她感到快到高潮了,赶忙夹紧他。
特摩罗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进入。他需要每一寸地占用她的可耕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粗喘和狂吼,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一会儿,波尼丝便睡着了。
黎明时分,她一觉醒来发现特摩罗和随从以及艾琳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尽管因为金发女仆给她带来一点点的不愉快,她还是心满意足。无论如何,特摩罗还是满足了她的情欲,她毫无理由再妒嫉谁了。她激起了特摩罗对萨默娅的好奇心。他一定能让彭内尔回安提阿,然后带萨默娅来帕尔米拉。她朝思暮想地想占有萨默娅。她想到了那些为她准备的玩物。想着想着,她发现自己下面又湿了。
一会儿,脑里又闪出一个念头。她走到那个大箱子面前,那里面藏着纯莎草纸和她的封印。她给彭内尔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她写道她要派两个最好的,最有能耐的奴仆作为特别护卫保驾萨默娅平安到达帕尔米拉,波尼丝自鸣得意地笑了笑。
他们将会保护她的投资。她将允许他们在夜晚占有这个年轻的女人。他们可以整天两眼盯着来抢劫的人,而当特摩罗到的时候,他们可以现场要特摩罗按她的要求去做:把彭内尔从他女儿身边赶走,至于别的嘛,他就不用插手了。
波尼丝的脑海中因特摩罗坚持要带走那个年轻的金发女仆给她带来的那一点点不愉快,转眼间已激发她极大的愤怒。特摩罗也许不会按照她的命令从事,他或许会劫持萨默娅,扣押她做人质。他的作风波尼丝是了解的。
她唤来了两个骑士,阿摩斯和阿伦。她把封了口的信交给他们,然后要他们启程返回安提阿,去找彭内尔。假使他的大篷车队已经出了的话就尾随其后。
“你们得紧紧地盯着萨默娅小姐。”她打开了另一只箱子,那里面装着她的玩物。她取出几副手铐和鞭子。
“你们俩得整夜待在她的帐篷里,保证她身心愉快。”她说,同时给了他们几样物品。“你们要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见到特摩罗的人来后要保护好她,直到此次旅途归来都不可离开她。”
“具体的说我们可以对她做些什么?用鞭子抽她?”
“可以。”
“我们可以向她寻欢吗。”
“哦,我想可以。”公主伸手抓住这两个几乎勃起要冲出来的yīn茎。开始把玩起来,手摸着他们的肌肉和硕大勃起的雄具,这令她兴奋“当你们回到帕尔米拉后要直接向我报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殿下。”他们说。
“还有,你们到达那里要弄清楚她是否完完全全执行我的指令,甚至于包括她的穿着打扮。查一查她穿的裙子是否是从腰际一直开叉到脚背,还有乳头是否从背心的洞眼中展露在外。若不是这样的话,这可是惩罚她再好不过的理由了,再就是她必须按照要求去做一切事情。我要你们再想想别的事情。”说着波尼丝提起衣裙,弯下身弓起背。
“是的,殿下。”他们应答,四只眼睛盯着她肥白的臀部。
“阿摩斯,过来哦。”她说。“草草办事吧,干完了你们就可以上路了。来享乐一下吧。”
阿摩斯把公主诱人的屁股拽过来对准他男器然后直接捣进去。他用力地往里挺进,冲刺不几分钟,一会儿就射精了。
阿摩斯和阿伦出发后,波尼丝下令拆掉帐篷,启程上路赶往帕尔米拉。
艾琳感到头昏眼花,腰酸背痛。镣铐解开了,她颤抖地站着,疲惫不堪地等待着身体遭受再一次的攻击。但这情景没有发生。相反,她被用一块粗糙的黑布裹着匆匆忙忙地穿过沙地一群较小的帐篷里,这里是特摩罗的在沙漠绿洲的另一头扎营的地方。
一个满脸凶相的贝督因人给她喝了一种她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她想也是驼奶,但这饮料甜甜的,一点不咸。也许他们加了点什么东西,波尼丝只给她喝苦涩有砂的沙漠里的水。喝完饮料,他们又令她惊奇地用羊皮轻轻地把她裹起来让她睡觉。
她不知睡了多久,但当她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天依然黑着,她步履蹒跚,头发昏浑身酸痛,有好一会儿她都不知道身在何处,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她辨识不出身上究竟穿的是什么衣服。
现在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还香喷喷的。她睡着的时候有人用油给她擦洗一着身体,帮她穿衣服,可是她看上去像个男人似的。从上到下她穿的是男人的一套装束。红白格子的头饰,又长又白又粗糙的亚麻衬衫,腰间扎了把短剑和匕首,整个身体还裹了件黄褐色的外套和头巾,一种连头连身都包裹在里面的外套。艾琳完全迷惑了。
几个星期前和波尼丝穿越沙漠,可谓是彻头彻尾的灾难。在整个大篷车队,她像玩物一样遭受每个人的欺凌。他们完全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用鞭子抽她,用嘴巴吮她,用铁镣铐她。她忍受各种痛苦:羊毛yīn茎,皮制人造阳jù,还不止一个,不论男和女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她还得穿怪异的衣服,乳头从洞一眼中突显出来,屁股从紧绷的腰部向外隆起。腹部、阴部和臂部赤裸着,垂手可摸。还要扛着枷锁,铁链从脖子上绕着,光着脚像一只跳舞的狗熊。尽管从头到脚披着黑色的长袍,但波尼丝下令,只要有人想摸她,吮她,甚至于干她都可以。
她得顺从别人突然掀开她的外套,用手摸她的阴阜,将男人的那玩意儿插在大腿中间,乃至于插进体内。
夜晚她被单独关在帐篷里,锁绑在石头上,嘴里塞着东西,从波尼丝开始,她喜欢让艾琳承受各种不同的羞辱,让她被阉人和女人排长龙似地用人造yīn茎往她下身捣。完事以后,她倒头昏睡,夜深时还要被那些赶骆驼的人再次搞醒。
特摩罗小睡了几个小时,然后背靠马鞍,双臂交叉垫在脑后,陷入沈思。他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搞清楚究竟是为什么、驱使他把这个女奴从波尼丝身边给弄过来。难道是她那秀长、浓密的金发或前或后地摆动?亦或是她逆来顺受的性情?
是她在羊毛yīn茎被拨出时发出奇怪的喊叫?还是她那非常非常苍白的肌肤,那种他以前从未曾看见过的皮肤使他做出有违常态的决定?直到现在他还没看清她的脸庞,艾琳优美曲线的臀部倒是见过,但却没看清她的脸。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不管她长得什么样,摆在他面前的是如何处置她?
突击队的战士是从不带女人的。
“到目前为止他的人还没有质问过他。他们一直在不折不扣地执行着他下达的指示。还没出现反叛的迹象,至少到现在还没有。他是他们无可争辩的领袖。
他诡计多端,是他在保护着他们,他们也给予了他最大的合作。但是,一次鲁莽的行动,一次错误的决定都会使他们翻脸不认人!他了解这帮凶残,具有独立性的家伙。特摩罗象沙漠豹一样敏捷地站起来,冲出帐篷,直奔艾琳的住处。
特摩罗进来时,艾琳正背靠在帐篷的门上。她总是凭直觉感到他的到来而非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所以好赶忙转身面对着他,心理扑通扑通地跳着,一阵恐惧袭来。她站在特摩罗面前,身上裹着赭色的连头巾外套。他朝艾琳面前冲去,掀了掀头巾,拿掉裹在头上的布,然后拿起一枝点燃的蜡烛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艾琳。
她清纯幽蓝的眼睛深陷在柔软、金色的睫毛下,乳白色的肌肤配上红润的脸蛋,鼻子短短的却很挺直,宽阔的嘴唇,红润半启,金色的秀发浓密垂在胸前长及腰际。
特摩罗想,她可真是个美人胚子,一种奇特的美,确切地说,她是个美人、还不如说更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然而她现在是他的了,是他的奴隶,他已经买了她,他可能对她为所欲为了。他想要她死,她就得死;要她活,她就得活。他把短剑从腰间的长袍皮带上拔了下来。
艾琳站在那里一步未动,她等待着对她执行惩罚。是要处置她了,总比和波尼丝在一起旅行要好十倍。她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她昂起头,挑战地直视特摩罗长长睫毛下深褐色的眼睛。
“你会用这个东西吗?”他拿着短剑指着她说。
“不知道。”她答道。声音温柔得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他的问题令她百思不解。递过来的剑使她失去平衡。
“我来教你。”他说。“要是谁胆敢再靠近你,你就杀了他们。”
艾琳沉默不语。她要想昨天她听到过,这个声音,就是下令给她松绑的那个人。也就是要去袭击萨默娅车队去帕尔米拉,要拿她做交换的好人的声音。她不欠他的情。他教她如何学会保护自己,她会欣然接受。但她依然不会感激他。
在艾琳情感的词汇里没有写进感激这个词。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艾琳。”她答。
“还有别的名字吗,你应该叫”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停顿了。他仰起头,仿佛在倾听最温柔的切切私语声随着风,越过高山,穿过平原,飘过大地和海洋,来到这沙漠和他相见。
“戴戈玛。”
这个名字的出现,对他来说是既奇怪又陌生。
好像是强迫他说出这个名字,而且这种强迫和这个声音使他感到惊奇。他一次次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重复着自己的名字一样。
“戴戈玛。你叫戴戈玛。”
艾琳吃惊地,神魂颠倒地两眼盯着特摩罗。她知道这个名字。这曾经是她的乳名。当她住在北方的时候,她的母亲就这么唤着这个名字。那是在战前,在她们成为奴隶之前。在罗马人第一次卖她们并把她的名字改为艾琳之前。她笑了,第一次笑得这么久。
“戴戈玛,我不会忘记的。”她向他保证。
“来吧,跟着我,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我们要去哪?”她问。
“我被风沙吹去哪儿就去哪儿。”他答。
帐篷外面,夜晚凉爽的空气下,他的部下用骆驼粪点起簧火,有的人忙忙碌碌地在火上烧烤山羊肉。别的人把骆驼带到水边,让骆驼喝个饱。骆驼喝水时,人呢则在往羊皮囊袋里装水。特摩罗挨着她坐在簧火旁。
“你现在就和我们一起吃喝。”他说着从簧火上拽起一块羊肉,把它撕成一块一块的。他用棍子为她戮了一块递给她,告诉她必须等待到所有的人都来齐了她才能吃。艾琳伸出手去接羊肉,结果他又猛地把羊肉扔在地上。
“你的左手只是用来洗东西,或者用来指敌人。”他说“其他一切的事情都必须用右手来做。”
当他手下的人都到齐时,特摩罗叫艾琳站起来。
“这是戴戈玛。”他说。“新来的勇士,我们要教会她所有的武艺。她应受到我们每个人的尊敬,谁都不许碰她一下,她不再是女人,也不再是奴隶,她是我们当中的一员,遵守我们的规定,我希望她受到大家的欢迎。戴戈玛,你去和每个人握握手。从现在起,他们都是你的战友了。”戴戈玛,这个贝督因人的新勇士,礼貌地围着簧火和在坐的每位握了握手。
“今天我们出发,明天你就学习成为一名战士。”特摩罗说着把羊肉举到嘴边。
这是他们所有的人开始吃羊肉的信号。戴戈玛静静地看着,注意着每个人的动作。预言的第一部分得以证实了。她用力嚼着这炭熏的羊肉,内心在思忖着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她刚刚提及战争,但那已经传来,和平刚刚降临。波斯人战败了,罗马人在统治着,战争将永不再来。古人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但萨默娅呢?
她想到了萨默娅,无论如何她得通知萨默娅,她的大篷车队将会受到攻击。
可是如何去通知她呢?贝督因人现在是她的兄弟。萨默娅已成为过去。
拂晓前,他们撤了营盘,特摩罗为她准备了一头骆驼。走进沙漠绿洲时她是艾琳,是奴隶,现在走出这里她已是戴戈玛,一个自由人,一名战士。
再不会有人知道艾琳这个人了。
注释:
1 在阿拉伯半岛和北非沙漠地区从事游牧的阿拉伯人。
2 努比娅人,曾分布非洲东北部地区,即苏丹北部的埃及南部的沿尼河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