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
一旦放松下来,席慕风就感觉无尽的疲惫,美国现在已经去不了了,他也不想跟席母多说什么了,有时候事情真的不是他想要这样的,只是现实的逼迫,也许他如今这副德行还有一部分是席母的责任。
放下这么一句话,他离开了客厅。身后的席母本还想再叫住他,不过却被席父给阻止了。
席父看了眼自己儿子的背影,对着自己的妻子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他知道席慕风是不会听进去的。
见此,席母表示自己有些不理解,不过自己的丈夫都阻止自己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再开口的必要了。
但是到晚上的时候,她还是问起了关于席慕风的一切。
她感觉总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慕风到底怎么了?”
“孩子已经这么大了,他的事情就由他自己去决定把,我们这两个老的就别再管着孩子了。”
席父并没有把席慕风的情况讲给席母听,而是开始帮着席慕风劝服席母。
但是这么一说之后,席母反倒是更加的迷惑了,因为之前席父都是顺着她的意思,第一次他竟然不是站在自己的这个阵营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你们父子俩能不要把事情藏着掖着吗?”
“这次这个事就由我说了算了,就这样吧。天色也不早了,可以睡了。”说完,席父便将房间的灯关上,自己在床的一侧躺下,然而心里那堆积的事情让他没法入眠。
而另一边身处美国的苏浅浅丝毫不知国内有个男人正为自己做着一些疯狂的事情。
她只是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过着。
关于于墨的事情,也只是她单方面的认罪而已,一问起是不是有人指使,她都是张口否决。这样的结果让于木和苏浅浅特别的头疼。
虽然这也是在他们的预料之内的,但是于墨这样包庇于家那些人,他们就没有办法去让那些人接受惩罚。
看着警察再次摇着头从审问室里走出来,苏浅浅的心情也一再低沉。这样是不是就代表她爷爷的事就这样被恶人掩盖过去了。
望着那扇门后的替罪羊,苏浅浅很是气愤,可惜却做不了任何事情。
因为于墨已经一个人抗下了一切的罪。
于家...该是一片欢声笑语吧。
郁结的心情使得苏浅浅没有了继续留在这里的心情,她推开门走出了警察局,望着外面的太阳,郁结也丝毫不减。
什么时候,她所想的事情才能够如愿呢?
她迷茫的伸出右手,对着高空的太阳伸去。那抹耀眼的光引得她忍不住去靠近,可是它是那么高那么远,不管她怎么努力,也只是感受到它那温热的温度罢了。
就好像她的想法,那么遥远,只可望却不可及。
渐渐的,她那悲哀的想法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忧伤的气息,周遭的人都只是看了这个奇怪的女人一眼,却不敢去靠近与她交谈。
“他们不会就这样顺顺利利的生活下去的。”于木看到她走出来后,便跟着出来了,只是看到她那悲伤的背影,一时不忍心去打扰她。
他完全能够明白她的心情,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可是,现在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事情会不会就这样过去了。”于木的话,苏浅浅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每一次安慰她都是类似的话,可她每每看到这么逍遥自在的于涛,她就很难受。
爷爷已经在这地下永久的沉睡了,但这些陷害他的人,却过的这么的自在。
她没法接受,也不愿意去接受,她一定要找到办法让这些人承受他们应得的惩罚。
这般想着,她似乎又有了斗志,只是不知道这斗志能够让她再坚强多久。于木早就派人去调查于家所涉及的一切事情,但暂时都还没有着落。
他们现在就如同迷茫的羔羊,不停的寻找出路,在不停的迷失道路。
回去的时候,她整个人还是有些迷迷糊糊,双眼无神的望着车窗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和车子,竟不知道之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那个于她而言陌生的男人自从那天离开之后,就真的再也没有出现了,虽然这样对她来说,日子清静了不少,但是她的脑海中竟时不时闪过一些画面和场景。
而那些画面和场景里也总是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只是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切,当她想要再深层一点的去回想梦境,却又只是一片空白。
索性现在的生活不只有他们两人,吴炎也借着那巨大的债务得以继续陪在他们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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