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塞饱了饥肠辘辘的肚皮,又幸幸福福地补了数个小时的睡眠,紧接着登场的便是应御飞严刑拷打的“审判大会”。/Www。QΒ5.coM
很像死刑犯享用完最后一餐后所要面临的结局。圆圆苦中作乐地想着。
“现在可以开始说说你宴会中途开溜的始末了吧?”应御飞拉过一张藤椅,坐下。“你的理由最好悲惨可怜点,否则我会很乐意为你无趣的生活添加些‘不幸’的。”他出言威吓。
圆圆玩弄着十指麻花,抬头傻笑,又低头,再抬头,颇有蒙混过关之嫌。
应御飞大掌直接“巴”住她颊边两块丰盈的粉红麻糟,让两人鼻眼相对,也扣住圆圆左摇右摆的心思。
圆圆无辜地扁扁嘴,娓娓将宴会上所遇到的一切告诉应御飞,说完就等着应御飞劈头大骂。
反正她认为受到伤害的事,在别人眼中只不过是鸡毛蒜皮,不足为意,所以应御飞的发火也在她意料之中。
圆圆瞟了应御飞一眼,发觉他没开口的打算,于是继续为自己干过的蠢事辩解。
“我不是故意要挂你电话,我那天只是喝了点酒,所以酒后吐真——不,是酒后乱性!我只承认第二次挂你电话纯属失误,因为我太紧张了嘛,又听到你的咆哮声,一时手滑,话筒不小心掉在切话键上……你相信吗?”她滴溜溜的大眼询问着应御飞。
他若真信,他就是史上超级大白痴!应御飞摆摆手。
“这笔帐等会儿再算。宴会那时你受了委屈,干嘛不来找我,我可以帮你出这口气,为什么把自己搞得像个小媳妇?再不,你不会对那两个女人恶言相向:‘怎么,我是比你们多呼吸几口空气,多喝了你们几杯水,还是抢了你们的男朋友,犯得着你们嫉妒成这样?!’只有你这种软麻-,被人欺负了还傻傻的跟别人说谢谢!”他老大不爽地指责。
“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呀。”但当时的她心头乱七八糟,哪来的勇气和心思将应御飞那套恶形恶状给搬上台面,实际躁演一番?
况且她这种说口才没口才,说人才又没人才的驽钝麻-,恐怕反驳别人不成,反倒二度惨遭羞辱。
“有谁愿意被批评得一文不值,可是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呀!我连跨出厕所的那一步都要鼓起多大的勇气……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逃离开那个会场,至于为什么我会跑回老家,应该是直觉反应吧……”
应御飞环在胸前的双臂一紧。
好!很好!非常好!东逃西窜,就是不逃到他的臂膀间寻求慰藉?!
枉费他还这般讨好她,怕她冷着、饿着,结果她受了委屈不肯找他倾诉;结果她还对他心存畏惧;结果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恐怕不知排到天字第几号去了!
圆圆犹不知死活地享受风雨前的宁静,继续说道:“这几天我真的反省过了,也时时刻刻在表达我的忏悔。”
她每天晚上都受到良心的谴责,梦里的应御飞不晓得痛扁过她几回——虽然梦境中感受不到痛楚,但好歹她也狼狈地痛叫几声了嘛。
圆圆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朝应御飞道:“所以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能不能回保全部工作在其次,重点是应御飞的释怀。
“就算原谅你,你能担保下一回不再犯?”
“呃……”
“只要你没办法忽视别人的看法,你这种鸵鸟心态就不可能会有根除的一天,下回再听到其他恶意的哂笑,你还是会逃回自己的乌龟壳里避难,那时的你便会忘却自己的所有优点——你的爱笑、你的热心、你的温柔,只记得别人攻击你的缺点。难道我们对你的所有赞美永远比不过别人两句恶意的伤害吗?”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不过……”圆圆抬头凝视他,“世界上有谁真的能忽略别人的眼光,甚至是批评?有这样的人吗?”至少她相信,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
“当然没有。”应御飞耸肩一笑,“当别人老是将我看成黑道老大,或是在我背后窃窃私语时,我真有股冲动想买批黑枪,把那些贱嘴的家伙轰成蜂巢。”他装作一脸神秘的与她咬耳朵,“偷偷告诉你,我是个容不得别人批评的小气鬼。”
“哎呀,那你跟我是属于同一类的耶。”她也跟他一块玩起讲悄悄话的游戏,凑在他耳边细语。
“物以类聚,所以你注定逃下出我的五指山,‘应家三嫂’。况且……”
应御飞偏过头,轻易衔吮住她丰润的下唇,顺势将她压在被单之间,探索的双手环上她的腰际。
“你哪里胖了?这里拧起来嫩嫩的触感,极品。”他咕哝着,大手又上滑数分,“这里皮薄馅多,合格。”
接下来,眼看大掌就要罩上她检验品质——
“慢、慢着!你你你的手摸错地方了!你你不是一向都喜欢拧、拧我的脸吗?”她揪住抓错部位的毛手,引导应御飞的手回到她脸上。
“我是在建立你的自信心耶,顺便验收我未来的‘性福’。”他的手不安分地沿着圆圆弹性十足的游走。
“这关你未、未来的幸福什么事……”
“这道手续跟我们到外头买东西时试吃是同样道理。”他振振有词。
“试吃……”圆圆先是一怔,苦着小脸发现应御飞露出每回啃红豆麻缙时的垂涎眼神,看起来好色噢。“你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举办‘试吃大会’吗?”
天时、地利、人和,其中光两项就不配合,她试图提醒那只正忙着将她的手腕扣到头顶上方,以方便他剥除包裹麻-的“精致塑胶袋”——衣服——的野兽,应御飞。
“这地点还不错,虫鸣鸟叫,气氛不错。深夜时分,该睡的都睡了,该醒的还没醒,时间刚好。”
“这里是我家耶……我阿爸阿母就睡在隔壁房间,他们很浅眠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爬起来……”此刻她总算明白“偷尝禁果”的小小罪恶感。
“那就委屈你尽量别叫太大声。”
“应该是委屈你住手吧!”她开始挣扎地拉回“塑胶袋”。
“要不然,我们现在坐火车回台北去。”应御飞提供另一方案。
“回台北做什么?凌晨耶。”
应御飞自然而然地接话,“做的事呀。你既然觉得在家里不自在,上我家或上旅馆,任你选择。”
男人这种生物果然是坚强。
“我、我才不要跟你赶火车回去,只为了做、做的事!”这种话传出去,她一世英名就等着打包到焚化炉去灰飞烟灭。
“当然不单单为了,我只是想用最快速、最简单的方法让你重建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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