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就是他自己大发,还赖在她头上?
“我从没听过这种重建自信的方法!”她才不听他狡辩!
“有——我会让你知道,我多想要你。”
强而有力的宣告,让麻-原先的红豆内馅瞬间幻化为超极麻辣馅料,轰得圆圆白嫩的双颊一片炫目火红。
“你……”
应御飞紧绷的身体线条勾勒出蓄势待发的力量,恶霸的五官流露出轻笑,问得好客气。
“现在,我可以开动了吗?”。
“关、关灯啦……”
“做这档事关什么灯?乌漆抹黑的,多没情调。”
“我、我见光死……开灯会、会看到我的小肚肚和腿……很丑耶……”平常还有层层衣物的遮掩,宽衣解带后可就什么也藏不住,她就怕他对一颗浑身只有圆形弧度的麻-提不起“性趣”。
“除非你腿间跟我有一样的‘玩意儿’,我才会考虑关灯,眼不见为净,否则免谈。”他可不是排斥男男恋,只不过他本人无法接受床伴与他同性别罢了。
两人的交谈声仍处于耳语,避免被曾家两老听到蛛丝马迹,当场抓奸在床。
“那里是我的小腹。”她出声提醒。
“我知道。”
“我怕你以为那里是……”
半晌。
“那里是我的手臂。”她再度发言。
“我知道。”
“我怕你以为那里是我的。”
良久。
“这里呢?”他突然恶劣地笑,虚心求教。
圆圆倒怞一口凉气,无法成言,表示应御飞触及之处是属于放映时会打上马赛克的部分。
他的探索换来她的惊喘。
“别嚷嚷,会吵醒你阿爸阿母。”他贴在她唇边,轻语。
“呜……你、你好过分……”
灵活的手指滑进她的身体里,圆圆的闷哼声加重。
“这只是个小小惩罚,谁教你逃离我,让我像只发了疯的迅猛龙到处喷火,最后还是靠国外部的齐秘书透露你的老家住址,我才能揪回你。说,你该不该罚?”
“我如果说不该罚……你就真的不罚我吗?”
“当然不可能。”只差一步就上了本垒,现在叫他收手,不如直接砍了他来得痛快。
那还叫她说什么说呀?!圆圆哀凄地嘀咕。
“咬牙,深呼吸。”
“什么——”她还来不及反应他话里的涵义,侵入体内的手指撤退,取而代之的是更骛猛的热源。
圆圆吃疼地忘却自己身处何方,痛吟声破口而出,虽然不至于哭爹喊娘,但她的音量已经足以吵醒“浅眠”的曾家两老。
隔着薄薄的门板,传来曾家两老杂乱的敲门声。
“圆ㄝ、圆ㄝ,你怎么了?发生什么素?”
“老ㄝ,圆ㄝ会不会素作丫梦?”
“不猪道,圆ㄝ,你开门啦,整个晚上——的,干什么咧?”
开门?!她现在哪有勇气开门啊?!她和应御飞不只是,连动作都比暧昧更加-昧。
“怎么办?!”圆圆手足无措地问向应御飞。
“你直接回他们一句没事不就好了?”他想得轻松。
“我阿爸阿母的个性是非得亲眼看过才相信有没有事的,最惨的是——”圆圆垮着脸,“他们有我房间的钥匙!”
应御飞一愣,只来得及揪起棉被,包裹两人身躯的同时,门扉应声而开——
他果然应该不辞辛劳地拎着小圆仔回台北,再来享受鱼水之欢!
这就是一时按捺不住,取代理性的现世报!
应御飞与圆圆两人睁着凌晨三点仍无法闭合的眼,正襟危坐地听取曾父滔滔不绝的训话。
也难怪曾父反应激烈,他怎么也猜想不到他好心收留女儿的顶头上司在客厅的沙发上过夜,结果这个顶头上司竟然摸到宝贝女儿的床上去翻云覆雨!
引狼入室,真是引狼入室!
“你马上娶圆ㄝ!”曾父阻止正欲开口的应御飞,“偶猪道你们这种当老板的都粉有钱,可素偶们不稀罕那些,也不素因为你素有钱老板才非得要你娶圆ㄝ。说偶老古板也好,说偶老化石也没关系,你占偶家圆ㄝ的便宜就素你不对,你要素个男轮,就给偶担起责任。”
“阿爸……”
“你惦惦,阿爸还没帮你讨回公道。”
“不介意我插句话吧。”应御飞举手发言。
“好,你搜。”曾母同意他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我的确是要娶她,从头到尾都很确定,越快越好。”
不只曾父曾母,连圆圆也一脸呆愕。
曾父准备了一长篇逼婚的大道理,轻轻松松被应御飞一句话给击败。
“你答应了噢?”曾父不确定地再问一次。
“当然。”他求之不得。
两老互望一眼,被突来的转变搞得一头雾水,尤其是曾父,他咆哮了一整晚的台湾国语腔,结果被逼婚的家伙是抱着快快乐乐的心态来面对。
“呀真的要结婚了,要嫁女儿了。”曾母率先开心地嚷嚷。
“圆ㄝ终于可以嫁出企了。”
两老一改严肃,欢天喜地。
“小伙子,你这招生米煮熟食太逊脚了,这招二十几年前偶就用过了。”曾父趁着曾母将圆圆带到房间去面授机宜的空档,神秘兮兮地对应御飞说道。
“喔?可见你的情况比我好一点,至少没被中途打断。”
“当然,笨小子,偶帮偶老婆的娘家人办了一趟环岛猪旅,七天咧,嘿嘿嘿……”曾父笑得好奸巧,这可是他的丰功伟业呢。
“对耶,我怎么没想到。”应御飞大彻大悟,并现学现卖。“曾伯伯,你跟曾伯母想去哪里旅游?日本,不,再远一点,澳洲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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