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仪正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小妹人呢?怎么留了两个陌生人在家,自己不知去向了。这个混蛋不是要今年秋天才会跟着他父亲来黄淌县吗?小妹怎么会这个时候就跟他认识了?
林源躲在窗外陷入回忆中,前世陆仪正是怎么与小妹相识的?埋头苦思,记忆中没有这一段,真是失败!以前对妹妹的事太不上心了,连他们什么时候怎么认识的都不知道。林源只记得有一天回家,看见他们两人躲在篱笆后窃窃私语,小妹笑得明艳动人很是开心。那时,林源才知道陆仪正这号人物。
之后由于门第关系,他一直不同意他俩交往,怕小妹高攀不上陆家,更反对小妹做人家小妾。后来,陆仪正以死相逼,用绝食逼得家中长辈同意了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上门三媒六聘求娶小妹当正妻,而不是纳为小妾,林源这才勉强同意,但他内心实在是没看好这桩婚事。果然,成婚后不到短短一年,就发生了那件事……
林源望着屋内忽闪忽闪的烛光,思绪回到从前,他的心里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开。这辈子重新醒来,再次看见这个混球,他很想冲进屋子,把陆仪正拉到门外爆打一顿,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来纠缠小妹。什么待你长发及腰,等我娶你可好,娶你妹啊!现在就把你扔出小妹的视线,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再见就打断你狗腿。
林源站在门外,咬牙切齿地望着屋内,怒火中烧,直至一阵冷风吹来,才渐渐控制了情绪冷静下来。这一世再也不能鲁莽行事了,自己不可能再获得重生的机会,这次一步都不能走错,一定要谨慎小心,先把当年的那些事情弄明白,再做决定。
当务之急,首先要弄明白的事就是,这个混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小妹是如何跟他认识的?还有那个小道士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林源犯愁了,这要怎么打听呢?问别人肯定不知道。问小妹,怎么问呢?自己明明不在家,又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呢?
除非……有另外一个身份……一个让小妹信任,可以畅所欲言的身份……
思绪纷飞,林源心中有了主意,握紧拳头,忍住揍人的冲动,悄然离去。
翌日,苏苏从高大娘家回到自己家。一进屋,就见陆仪正和小道士两人正大眼瞪小眼,交流着彼此的感情。
这两人真像小孩子,幼稚!苏苏忍住笑,对小道士说道:“道长,所谓救急不救贫,昨晚下山客栈都关门了,所以留你在此借宿。但今晚不行了,我家就我一人,不能再提供住宿了,还请道长移步。”
听见苏苏赶人,小道士斜了一眼身旁的陆仪正,见他笑得眉开眼笑甚是不爽,只是自己脸皮再厚,也无颜留下死赖着不走,只能故作洒脱,冲着苏苏咧嘴一笑,说道:“昨晚多亏姑娘收留贫道,贫道不胜感激,这就告辞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说完,一整衣襟,潇洒离去。
陆仪正见小道士识相的飘然离去,心中松了一口气。想起山上木屋里的死者虽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但也不能任由他躺在那冰冷的山中,独自一人满身冤屈无处可伸。所以,在吃完苏苏做的早餐后,陆仪正拉着苏苏出门报案去了。
临到县衙,苏苏拉了拉陆仪正的袖子,怯生生地说道:“陆公子,你独自一人进去吧,我不进去!”殷县令是什么人,苏苏再了解不过了,贪婪无厌,蛮横不讲理。不久前,苏苏就被他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整整关了三天,别说吃的,连水都不给,摆明了视人命如草菅。要不是哥哥找了内应阿桃姐姐偷偷接济,自己说不定就死在那深宅大院做无主孤魂了。
此事虽然过去了几个月,但在苏苏幼小的心灵中还是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以至于她一靠近县衙,心就噗通噗通跳的厉害,脚不由自主地打颤。
陆仪正不知道苏苏之前的经历,以为她害怕官府的威严,好意宽慰她道:“你不用怕,我们是去报案,又不是被官府传唤。你们黄溏县的殷县令出了名的爱民如子,最是和蔼不过。”
殷县令爱民如子?和蔼??苏苏听了差点扑街,这个评价哪来的?这也太离谱了吧!
“你从哪听来的?”苏苏对这个颠倒黑白的谣言源头很是好奇。
“我在王大人那看见的。”陆仪正毫无保留的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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