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烤苕,难怪要几块钱一斤。”干妈吃苕挺有趣,撒着手指,大眼睛还眨巴几下品味道。“烤的苕比蒸的煮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要一样,大街上还有那么多人买?”干老爸吃着苕,催我岳母娘出牌。“出牌呀!”
“慌个么事。”我岳母娘吃红薯呢。“我跟你拉对子,一对4。”
“万姐!”干妈嫌我岳母娘出的对子小。“打一对4让他好跑小牌!”
“一对4就够他打的!”我岳母娘还遭逼我干老爸打不起。
“出对子坏!”我干老爸在皱眉头:他打了溜子,有对子牌也挺大。果然,他出一对K子压:“要我这大的牌,划不来!”
“么样?够他打吧!”我岳母娘得意。
“一对A子!”我干妈没打龙,手上肯定有对子,出一对尖尖压。“老邬打不打?”
“对2!”干老爸要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我岳母娘与干妈打不了,干老爸转手出单牌小3。
“真是高级打法!”我干妈对我干老爸出牌,有点搞不懂。她打个小4,好让我岳母娘过小牌。
“K子!”我岳母娘下大牌,硬杠我干老爸。“打不打?”
“这样出真坏!”我干老爸叹气。“A着!”
“小2!”我岳母娘抢牌出。
大凤见人人都在吃红薯,忍不住嘴馋:“我也来吃一个。”
“不怕打臭屁?”邬彤彤吃吃笑。
“姐打屁响,不臭。”大凤跟着笑。
“姐!鹅也打屁。”王静是岔巴子,跟着说。“鹅打屁卟的一响,还有白气往外冒!”
“大冬天,碰着了冷气造成的。”三丫头说。“就像人在外面吐气,也是大白雾一样。”
“三姐!”邬彤彤翻眼睛。“鹅是屁股,人是嘴巴,亏你会比!”
“别又来唇枪舌剑的。”王瑶笑。“只不过比喻不恰当。”
“比的恶心!”邬彤彤不说过不得。
“彤彤妹妹!”三丫头不生气。“将来姐要与你共床睡,不跟你计较。”
“三,这样想就对!”我妈说。“你,彤彤瑶瑶三个,要情同姐妹,共进共出!”
我爸拿汤锅炖狗肉,大凤去厨房拿来刀与案板,切胡萝卜。
炉子里火旺,炉子口聚火苗子,汤锅一小会就呼呼响,水在锅里打转转。
“小王!”干老爸出小狠头打2。“大王下不下?”
“不打小王打谁?”我岳母娘牌有狠,下最大狠头。“q!”
“出这大!”我干老爸的牌难打,这要他大校长动智慧。“2!”
“好!4个2全下了。”我岳母娘扒了扒牌。“我看你还有么狠?”
“老邬!”干妈也在笑。“弃牌投降吧!”
“这牌输得冤!”干老爸丢牌,手上还有10与8等小牌,明显走不了。
“我还尖子。”我岳母娘拍牌把我干老爸看。“你不输飞了天!”
输的不多,一人只给五块。
“凤!来为我取牌。”我岳母娘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打着牌,嗑着瓜子,喝着茶,上卫生间正常。
“哥!”我妈说。“方才你的牌打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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