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信里说你要对母亲做肮脏的行为,我回来就是要用枪处决你这个败类、渣滓!”艾米莉从床上起身,却被菲利克斯轻松地再度推倒。
这时傲慢的艾米莉才发现,离开火器后,她和强壮的年轻男子间体力差距有多大,要是佩剑还在就好了,不,似乎她手里就算多了把佩剑,也没法和菲利克斯这个“摩尔武士”般的家伙抗衡。
但她绝不会屈从的!
“你是出于正义和保护拉夫托家的荣誉而想要杀死我?”
“正是这样。”
“你是处于情敌般的妒忌,而想要杀死我吧?可怜的艾米莉,居OTg2NTc=然要妒忌自己的母亲。”
“胡说八道......”艾米莉刚刚发出申辩,她纤细的双手就被菲利克斯给摁住了,娇小的她躺在柔和的床榻上,姿势便像个投降的士兵。
“你不要得寸进尺。”当菲利克斯居高临下叮嘱她时,她的声音就没有方才那样强硬,甚至带着些颤抖。
“你说你的枕垫下还藏着把手枪,我倒想瞧瞧。”菲利克斯无耻地说到,然后将脸俯了下来,轻轻啮咬了艾米莉的耳垂,还有她芬芳的脖子,艾米莉无法忍受,本能地扭过脸去。
但菲利克斯却趁机用牙齿,扯开了她的发梳,她的满头金发就蓬蓬松松地泻开了,像是朵怒发的向日葵。
“很可惜,似乎是没有的。”恍惚间,艾米莉听到了对方得意洋江浙湖汉北洋的判定,晓得自个最后张“底牌”也已丧失掉了,父亲在鲁昂城里只知道和姘妇鬼混,哥哥在巴黎更加指望不上,母亲也早已被这位善使金钱和诡计的“墨菲斯托费勒斯”给收买了,她......对方很细腻地舔舐着她的耳轮,然后是侧面的脖子,她的身躯开始发软,好像回到了曼恩省塞镇的那个夜晚,但对方的温柔却尤胜于昔,他似乎总是能拿捏女人最惬意的地方在哪,以此为突破口,或者这只是他阅人无数而已!
联想到菲利克斯在其他女人美妙的胴体上放纵快活的场景,艾米莉又觉得恶心,她挣扎着喊了声“放开我”,可嘴唇却被有些粗暴地含住了,她睁着眼睛,和菲利克斯四目交接,发不出声来,然后她的眼神渐渐地,由厌恶抗拒变为松懈,最后又变得迷醉:
她的唇,被包覆,然后细细婉转地被摩挲,然后又被反复耐心地牵扯着......
这可是她最敏感的地带啊!
最终,艾米莉发出了难堪的声音,她的唇不由自主地开启了,菲利克斯就像只敏捷的海鸥发现了海水里浮上来的鱼儿,准切地噙住了她的小小舌头。
她纤细的腰也被对方的双手箍住了,强烈地挤压下,小而结实的乳也不知何时起,在遭解开的上衣和胸褡里露了出来,菲利克斯很喜欢她的弧度:颀长的脖子下,是平坦而洁白无暇的胸,然后缀着两颗苹果般惹人怜爱的乳......
旁边,侯爵夫人贡斯当丝.德.拉夫托的卧房内,夫人低着眉,不免听到女儿闺房里的吵闹打斗,乃至重归于好的过程,她啜饮了两口咖啡,然后扭着头,看着夕阳微茫下妙逸庄园工整美丽的巨大方块形麦田,还有远处孤独矗立的两台蒸汽犁,它俩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用皮带牵拉的滚筒犁稍歪斜着,插在某块泥土之中,越过一片森林,和妙逸河相连的运河口,已注入了水,但冬寒和春寒所造就的浮冰还未排除干净,一闪闪的。
长吁声,夫人抚着束胸和衬裙间勾勒出的纤细腰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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